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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恩男爵笑呵呵,体现着一种自信:“他们不必害怕我们。很多萨克森人背井离乡后就定居在埃森,这些人则住在我的领地。他们安分得缴纳粮食税愿过平静生活,作为领主我也没理由逼他们,因为……我的妻子就来自埃森那边的城堡。而且……”
莫恩男爵真诚得看着留里克的脸:“大人,在您的大军抵达我们这里前,您的一些消息已经广为流传。”
“是吗?该不会是我打败路德维希大军的消息?”
“也包括您与威斯特伐利亚伯爵联姻一事。哦不,现在该称之为萨克森公爵了。至于易北河畔的埃森……埃森男爵,或者说埃森小伯爵,他们是比伦格家族的一支,该家族的一个女人就是那位柳多夫的妻子。”
“啊?!”留里克大吃一惊,“你是说柳多夫?”
“千真万确。”米斯图伊耸耸肩得意洋洋道:“我的人所说是一个事实,显然这件事你确实不知。”
“我的确不知。这么说来,我和那个埃森的贵族还能攀上姻亲?”留里克也面露得意的笑意了。
“这一代男爵的姐姐正是柳多夫的妻子,听说你的儿子与柳多夫的女儿订婚。柳多夫对你儿子的评价很高。”米斯图伊再道。
“此事你也知晓?”
“无法不知晓,这一切都是柳多夫那个家伙到处宣扬的,也是埃森男爵愿意宣扬的。我住在吕贝克又不是不问世事!”
“你还知道什么?!”
“还知道你儿子是合法的麦西亚国王,知道那个男孩与柳多夫的长子去了法兰西和阿基坦,以我获得的情报,这两个男孩应该是取得了一些功绩。真是想不到,罗斯王是如此年轻,你……”米斯图伊粗鲁得笑了,在坐的诸位男爵也同样笑了,他们所笑的不言自明。
“的确,我生来神力。我不会被你们的戒律约束,所以我的女人很多,北方大神赐予神力使得我刚刚开始长胡须的时候就已经是完整的男人,我的确强过凡人。”在这个问题上,留里克确有高傲的资本。
米斯图伊轻叹一声:“在这方面我不羡慕你,人各有志。但我还是很羡慕如此的年轻有为。啊!下一步我们就抵达埃森,你可以与埃森男爵称兄道弟,想必我们会在那里得到欢迎。”
“但愿如此。”
关于埃森与当地贵族的事留里克并没有关注过,他实在忽略了太多的事情。
五十年前,当查理曼的大军横扫萨克森地区,之后又以残酷手段粉碎大酋长维杜金德的反叛,萨克森地区被一分为三。
维杜金德直系后裔赐予威斯特伐利亚伯爵,中部地区则封了一众男爵领,而东部的伊斯特法利亚则在法理上由“罗马皇帝”直辖,而今就有当地教会管理一切政务,当地并无任何一个封臣。
在中部地区的一众男爵领中就有这埃森男爵。
按照萨克森人自己的语言,他们称呼这样的贵族为graf,意味“该地区一切权力拥有着”,遂有男爵之名而本质却是伯爵。
自古以来的贸易线直接连接埃森城堡,现在尚处于普通村庄状态、完全没有后世之光辉的吕讷堡,也在易北河畔埃森的管辖下。
(这个843年的埃森城堡,与易北河畔劳恩堡重合。此并非科隆附近的埃森。)
知道了这一情况,留里克估计着自己将在埃森得到礼遇。
另一方面,庞大北部骑兵军团抵达埃森,想必也是给当地带来轰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联军有必要派遣一支骑兵小队,以使者的身份知会埃森男爵,呼吁其不要紧张、大开大门迎接友军。
谁是关键的报信人呢?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因贵族们复杂的联姻,使得在法理上留里克与小小的莫恩男爵也有着一层姻亲关系。
莫恩男爵义不容辞,特别带上本部骑兵先于大部队离开古斯特定居点后快马加鞭,他们清晨出发,一人两马仅仅一个上午就抵达了目的地。
来自北部的骑兵抵达令平静生活的埃森城堡大吃一惊。
男爵约翰·奥多夫·安德沃尔特·比伦格·埃森堡获悉此事,他并没有讶异,直面亲自报信的莫恩男爵不禁慨叹:“终于还是打起来了,你们终于不愿再作壁上观。”
埃森堡的男爵奥多夫也曾希望自己如大舅子一样成为一方霸主,可惜自己的血统并不如维杜金德家族高贵,何况在名义上由大舅子柳多夫组织的大军,与北方盟友一道击败法兰克大军一雪前耻,柳多夫的攻击在萨克森人心目中已经与大英雄维杜金德持平。
埃森堡男爵标榜自己很高贵,在名字上就大做文章。
因为萨克森的比伦格家族是一个大族,它在整个萨克森地区有多位贵族成为当地领主,易北河畔埃森堡是家族第一个直系,家族再通过广泛的联姻又与诸多萨克森人贵族完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格局。
而今,家族的联姻完全不限于萨克森人。
获悉罗斯王本人带领骑兵从遥远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