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他的行踪,一旦疏忽之下被人家有机可乘,那可就大事不妙。
毕竟之前房俊就曾在善德女王住所的大门前遭遇了一次刺杀,险些丢了小命儿,若是仍旧记不得教训,被关陇贵族给得手,那他房俊可不仅仅是一命呜呼那么简单,这一世英名也算是沦为笑柄了……
到了善德女王住所的大门口,早有新罗跟来的仆人远远的瞧见了,小跑着迎上来,陪着笑问安。
房俊没理会,吩咐手底下的亲兵部曲看守门口,然后分出人去沿着整个住所的外墙巡逻警戒,一旦有异常情况要及时示警。
这才下马随着仆人进了院子。
……
正堂里燃着檀香,得了消息的善德女王正从楼上拾阶而下,一袭浅白色的长裙紧裹着窈窕丰腴的娇躯,步履款款之间,环佩叮当,风情万种。
秀媚的面容染满了惊喜之色,上前微微俯身见礼,声音清越:“原来是越国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房俊抬手还礼,笑道:“冒昧来访,实在唐突。”
这女人论容颜之精致,不及长乐、萧淑儿,论风情之妩媚,也不及武媚娘,论富贵堂皇之气质,较之高阳公主也略有不如,但不知为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偏偏充满了那种令人垂涎的魅惑,引得男人心猿意马,恨不得扑上前去将其摁在身下恣意鞑伐。
金胜曼抬头见到房俊眼中的灼热,芳心微微一颤,莹白的面容染上一抹酡红,轻轻挥手将仆人侍女尽皆斥退。
此间皆是她从新罗带来的心腹,忠心耿耿,也都知道她与房俊之间的关系,故而也不担心她的安危,一个个俯首帖耳,尽皆快步退出。
金胜曼愈发感受到房俊灼热的眼神,微微低头避开锋芒,轻声道:“还请越国公稍作,待吾烧水烹茶……哎呦!”
房俊早已经上前一步,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挽起她的腿弯,将其横抱在怀中,俯身在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盯着她慌乱羞窘的眸子,轻笑道:“岂敢让女王陛下屈尊侍候?自然是微臣鞠躬尽瘁,服侍女王陛下才是。”
金胜曼被他横抱在怀中,鼻端满是男儿气息,听着这等轻薄话儿,连晶莹如玉的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咬着嘴唇娇嗔一声:“登徒子……”便埋首进房俊怀中,手臂环保住房俊的脖子,娇躯软成一团。
至于所谓的服侍,自然是千肯万肯。
房俊哈哈一笑,温香软玉在怀,顿时豪情冲霄,沿着台阶径直上楼,将怀中佳人横放在那张宽敞温软的床榻之上。
正所谓“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