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饮酒颇多,脑子有些不好使,绝非有意为之。”
开什么玩笑,道歉?
这一道歉,岂不是代表自己矮了杜楚客一头?
李泰面容阴沉,冷冷看着宋令,一字字道:“也好,本王今日有些乏了,宋中郎将请自便吧。”
宋令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是下了逐客令?
而且另外两人并未提及,单单只是驱逐自己?
就为了杜楚客这么一个不能封侯拜相武不能上阵杀敌的废物,我就要被魏王殿下驱逐了?
这不能够啊!
咱手掌一军,宿卫宫廷,正是魏王所需的军中将才,能到还比不得杜楚客?
宋令有些无法理解,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对于魏王的价值在杜楚客之下,当即赶紧站起,急道:“末将这就道歉还不行?今日都是末将的错,末将”
李泰挥挥手打断他,颇有些意兴阑珊道:“本王说了,不必,宋中郎将,请吧。”
他是真的郁闷了。
房俊这个混账也是奇怪,都是陛下的儿子,为何与李恪那般亲近,与本王就这般疏远?
李泰心中极其羞恼!
如果是与太子相比本王也算服气,可本王明明圣眷比李恪优隆、才华比李恪显著、人脉更非是李恪身边的那些前朝余孽可比,缘何这个房俊总是看本王不入眼?
他就从未想过他凉薄的性情问题
宋令脸色惨白,已经明白了魏王殿下的意思。
他被放弃了
宋令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魏王府的,到了门口,回首看看这气势恢弘奢华无比的亲王府邸,心中满是悔恨。他花了多少心思才走进李泰的身边,满以为正是李泰所需要的武将,靠紧了这条大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封侯拜将更是易如反掌,谁曾料到就因为一个笑话便一切成空。
这可真是一个笑话
宋令垂头丧气的从部曲的手中牵过马缰,刚想要翻身上马,便听到身后一人说道:“宋中郎将且等一等!”
宋令愕然回头,却见到一辆马车从府内驶出,车帘撩开,露出一张黑脸来。
正是房俊。
宋令赶紧松开缰绳,抱拳道:“末将见过侯爷,不知侯爷唤末将有何吩咐?”
马车停在宋令面前,房俊居高临下盯着他,问道:“刚刚酒宴之上,你心中可曾极为愤怒,甚至咒骂雨本侯?”
宋令吓了一跳,连忙道:“末将不敢!”
房俊道:“是不敢,还是没想?”
宋令随口道:“是不敢不是,是”
“呵呵,很好,敢骂本侯的,放眼关中还真就找不出几个来。”
宋令急的冒汗,辩解道:“侯爷误会”
话未说完,房俊已然放下车帘,只是冷冷的吩咐一声:“如果他回家的时候他母亲还能认出他,本侯就让你们的母亲认不出你们来!”
言罢,马车驶出。
“诺!”
车后跟着了十几名家将大声应是,然后目光不善的瞄向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