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易中海躺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大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目圆睁,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王大瓢因为父母死得比较早,再加上本身就是一个小工人,在四合院里压根就不显眼,也不被人重视,是标准的路人甲。
平日里属于备受欺凌的那种。
在大院里,王大瓢遇到易中海和其他几个管事大爷,就跟老鼠遇到了猫一样,悄悄的躲到一旁,别说是上前搭讪了,就连正眼也不敢看几位管事大爷,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听起来有些滑稽,毕竟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仅仅是管事大爷,没有正式的职位,压根就不用害怕他们。
但是,管事大爷要收拾一个小住户还是很简单的。
在四合院里有很多公共区域,那些区域的维护都需要四合院自己来完成,特别是四合院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到处都破破呼呼的。
在时光的侵蚀下,院子四周的围墙已经斑驳不堪,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的砖石。
院子里有几间破旧的房屋,屋顶漏水,窗户破碎,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就连本该最坚固的围墙此时也变得歪歪扭扭的。
这些都需要大院里的住户前去维修。
一旦得罪了管事大爷们,就被安排干这些工作。
特别是因为这些都是大院里的活,被指派的人还没有办法拒绝,要不然肯定会管事大爷们以没有集体荣誉感为理由收拾一顿。
所以,在易中海的印象中,王大瓢就是那种任他拿捏的人。
现在竟然敢反抗他了,这个大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易中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手脚冰凉,仿佛置身于寒冬之中。
这时候,何文达从屋里跑出来,跑到易中海跟前,皱着鼻子说道:“喂,老头,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很厉害,能够打得过一只老虎吗,怎么现在连一个小小王大瓢都打不过了?”
“啦啦啦,你真是菜啊,压根就不能当我爹。”
说着话,何文达跑到了于秋华身旁。
易中海本来已经平复了心情,听到何文达的话,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胸膛上下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火焰,灼烧着他的肺部。他的眼前开始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王卫东带着小片警来到中院的时候,惊得眼睛差点合不拢了。
王大瓢是来收拾于秋华的,怎么于秋华没有什么事情,易中海反倒摔倒在了地上。
只是这会天色已经晚了,王卫东也没有时间再跟他们啰嗦了,冲着于秋华指了指:“王大瓢,干活了。”
王大瓢顿时兴奋起来,抽出麻绳蹿了出去。
这次没有易中海拦着,于秋华压根就不是王大瓢的对手,很快就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何文达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事情,见到于秋华要被抓走了,他快步来到易中海面前蹲下身:“爹,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易中海:“.”
他清楚自己这次又收养了一个狼崽子,但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退步的余地了。
要是再将何文达撵走,那么等他们老了之后,再也不会有人跟他们养老了。
易中海缓缓地挣扎着坐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着膝盖,仿佛在尽力忍受着疼痛。
转头看到何文达,眼中满是担忧和温柔:“儿子,你放心吧,爹爹没事儿。”
说着话,易中海还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何文达凌乱的头发。
何文达面带担心,声音有些哭腔:“爹,你知道吗。刚才看到你被人打倒,我担心极了!”
易中海即使清楚何文达在撒谎,心中依然暖烘烘的,伸手抓住何文达的手,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流淌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找到了亲生儿子。
两人那副样子,就跟亲父子一样,看呆了围观的众人。
“什么,何文达竟然认了易中海当了爹?”
“害,这事儿有点怪啊,何文达不是于秋华的儿子吗?”
“这还不简单吗,肯定是易中海想让何文达给他养老。而于秋华又缺少钱,想在四合院里找个依靠,而易中海虽然不是一大爷了,但是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有很大的势力,并且在街道办里还有很多朋友。”
“是啊,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有九十九块钱工资,而于秋华一家人都没有正经工作,特别需要钱。所以就想着把何文达过继给易中海,换取易中海的帮助。”
不得不说,无论在哪个年代,群众的目光都是雪亮的,大家伙瞬间便洞悉了易中海的心思。
易中海当然不愿意承认,听到这话,撑着身体,扶着何文达站起身。
“你们胡说什么,我老易是跟这孩子有缘分,看这孩子乖巧,才会收他当儿子的。”
易中海竟然敢跟住户们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