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伙儿歼灭。
“老大!我们就冲一次吧。”那年轻人再大吼道,面色上的确像是急了眼。
“你在教我做事?”
“我不敢。但我不想做懦夫,不想站在这里继续射击松鼠。”
“可你冲出去是为了干什么,我们就二百个兄弟,就指望我们二百人把他们全部杀死?!”
“至少,抓几个俘虏。至少我们要知道他们的身份。”说话的年轻人索性不和老头子废话,他抓着十字弓对着城门里平地处高度戒备的战士们:“兄弟们,敌人居然被我们击退了。我要出去看砍死几个傻瓜血祭奥丁,有敢和我一起冲的吗?”
敌人居然在溃逃?站在城墙里的人们完全不知外面的状况。
年轻人名叫卡尔ddot;埃里克松,就如很多平凡北欧人一样,他的名字过于普通。除非能做出一些事,在亲朋中喜得一个霸气一点的绰号。
…
829年,卡尔只是个逃难的小男孩,一度被耶尔马伦人收养,当奥斯塔拉公国恢复自然带着养父母家庭,靠着这份关系回到奥斯塔拉,也就跟着罗斯人过上了更安定的生
活,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像他这种人实在是奥斯塔拉公国极为罕见的原始族人,妻儿留在安全后方,他就是要留在公国最前线立功。
有的人,天生想要做冒险家、想要做杀敌无数的狂战士。
奥斯塔拉的卡尔ddot;埃里克松就是这种人。
一些人被他说动,见得这年轻人奋力跳下脚手架,把十字弓扔给朋友,接着拔出佩剑。
他站在人群里摆出一副轻浮姿态:“别听老头子的废话。现在正是立功时刻,血祭奥丁就在今天。来十几个兄弟,我们出去至少抓几个俘虏,至少知道是否是斯摩棱斯克人在打我们。”
前面的说法有些虚,后者实在务实。
眼看着卡尔那小子大有继续煽动冒险的趋势,倘若大伙儿都被说动嗷嗷叫地弃城主动进攻,那就太糟糕了。
“都闭嘴吧!”老头子耶灵格也跳下来,一句话镇住所有人。
犹豫半晌,年轻的卡尔不屑反问:“老叔,你已经太老了,机会就在眼前,年轻人当立功。”
“立功!你就去立功吧!”老头子冷不丁给了卡尔一拳,弄得后者后退一步面露愤怒。
“小子,你生气?!那就把怒气对准敌人把。来人呐!”耶灵格一声吼:“把酒搬出来。我不是祭司,没法给你们弄神奇汤羹,你们要做狂战士我拦不住你们这群疯子,那就喝了酒对着敌人撒气吧。”
这下卡尔也不废话了,笑嘻嘻地敲打胸膛,发
誓给敌人好看。
没有烈酒倒是又一批麦酒和蜂蜜就,两掺的酒液倒在木碗,三十名战士聚在一起痛饮美酒。
他们无论出身如何,北欧血统极为浓郁,彼此说着诺斯语,打扮得正是斯摩棱斯克人眼里瓦良格战士的模样。
他们想了一套更务实的招数。
所谓一些战士端着十字弓继续站在脚手架处,走出去的兄弟通过放下的吊桥去故意挑衅,当敌人又被吸引到箭矢射程范围后,大家赶紧顺着吊桥撤回,城门处的守卫者急忙将吊桥稍稍收起,确保敌人不能顺利过桥,也便于敌人再度被射退后,兄弟们再度过桥继续挑衅。
挑衅激怒、射箭反杀,来回繁复尽可能地杀死杀伤敌人。
把敌人伤者拖曳回来审讯,顺手再将箭矢回收,实现攻击的可持续性。
老头子耶灵格想到这样的战术,感觉不够勇敢,它依旧是一种防守作战的方式——弹性防御。
禁闭的木门敞开缝隙,三十名喝了酒的披铁甲狂战士鱼贯而出。
在其身后还有一批守军士兵,他们负责收放吊桥,而两座安置在手推车上的扭力弹弓,也被推到了桥头。
…
城墙脚手架处持十字弓的战士严阵以待,即便持弓者已经换了人。
俨然,东门正前方的吊桥形成了坚实的桥头堡。
那些斯摩棱斯克战士并没有溃逃,他们只是想躲开该死的罗斯人箭矢偷袭。
他们从没有想到作战居然是这样样子,一时间
被吓懵。
不过,仅仅如此就被吓得崩溃,就活该被消灭了。
“不可退兵。敢有逃跑者处死!”骑着马的瓦季高举铁剑耀武扬威。在他看来自己的呐喊起了效果,军队的溃逃被完全遏制。
军队再度整队,当大家冷静下来,才清楚发现自己的损失很小。
瓦季姆亲自带着骑兵在阵前重新组织队伍,检查队伍损失,意欲以自己奋勇当先的姿态把士气拉回来。
这需要一些时间,精锐战士们情况尚好,那些部族战士在战场上先是进攻冲锋又连连撤退,一来一去消耗不少体力急需休息,能继续站在开阔地遵从命令已经给了瓦季姆十足面子。
恰是在此罐头,远处城门不但开了,吊桥也悄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