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是逃亡,而是被他们抓住再杀死。
与其那样惨死,还不如和丈夫一起守城。
不过,士气有所恢复的沃斯卡斯战士做好坚决守城之准备,他们站在木墙上,看到的是残阳下逃亡的丹麦战士,以及规模庞大的敌人!
沃斯卡斯落泪了,只因他们看到自家的长屋纷纷着火。那些入侵者像是海里钻出来的怪物,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今日遭此大祸。
与此同时,进攻的昂克拉斯、耶尔马伦等部族战士,他们正在扫荡敌人的房子。他们果然找到了许多没有带走的鱼干,比起继续战斗,填饱肚子成了最优先的事。
也有战士没有发现吃的与有用之物,一气之下干脆纵火泄愤!
燃烧的长屋成了特殊的光源,他们整体也是向着木堡移动的,故而走一路烧一路。蜂拥而至的登陆士兵就走在“燃烧之路”上,无暇敌人的尸体,以及奄奄一息的敌人,甚至是己方的伤员都无暇顾及。
战斗中受了重伤?哦!那就是命运,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神赐予的死亡。
躺地死伤的进攻部队清一色是梅拉伦军,刚刚的血战中有还是有多达五十人伤亡。
作为对手的丹麦军、沃斯卡斯军由于是溃退,所谓掉队就是被杀死,他们已经死了二百余人。
有勉强五百人逃回了木堡,哪怕是自诩作战勇敢的丹麦佣兵们,他们这辈子都未曾加过今日之阵仗,直到套进木堡看到沉重的木门被关闭,他们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二百名佣兵逃进来的勉强有一百人,其余人等皆被杀。
丹麦商人震撼于自己豢养的简直武装到牙齿的打手居然这么不禁打,愤恨之际也只得继续命令他们防御。
这其实不能说明丹麦佣兵就是弱者,他们的联军集合五花八门的家伙也仅有七百人。仅梅拉伦军就比他们兵力多一倍,且武器装备更好,作战更有一套章法,也就是卡尔在无意识中顺着战况展开了一次钳形攻势打击,吓得敌人士气崩溃。
逃入堡垒的人仅有一瞬间的喘息,袭击者已经兵临城下。
攻城?如何攻城?!
杀红眼的卡尔拎着它沾满敌人血污的剑,直指敌人堡垒的木门:“兄弟们!给我砸开它!其他勇敢者,给我爬墙!”
所谓沃斯卡斯堡,它的核心就是超过三十根深深插进土地里的粗树桩,接着大量的细树桩被麻绳交错打捆,以粗木桩为基点,构成了四面木墙。
可以说它最薄弱之地就是木门,卡尔和广大梅拉伦战士都看得出这一弱点。
这不,有征召进来的森林伐木人,操持着他们的巨大双手斧头,气势汹汹的奔向木门。
一批“黑色战士”急忙跟进,他们高举着自己的圆盾,嘴里一边叫骂,一边抗住木墙上敌人扔下来的石头、陶罐,乃至木头。
木墙平均高度勉强达到四米,这样的高度算个啥?
有勇敢的善攀爬战士,他们背着木盾,嘴里咬着剑,就如猴子一般扣着木墙缝隙向上攀爬。勇者的同伴纷纷举着剑、矛加油助威,亦是有少量的弓手抵近了,对着墙头之敌射箭,就是效果可以忽略。
爬墙的勇者没有一个成功的,城下的战士希望勇者能砍杀掉城头之敌,在跳到木墙里面,把抵住木门门闩的巨大木桩砸掉。可惜,被短矛戳死的勇士纷纷掉落,同时墙上之敌也纷纷发出嘲讽之词。
“该死!居然骂我们是蠢货?!”看着乱糟糟的军队就是不能立刻攻下堡垒,急火攻心的卡尔几乎昏阙过去。
更糟糕的,一支骨簇流箭撞到了卡尔头盔上的铁片,惊得他下意识的觉得敌人有神箭手,这便赶紧用圆盾护着自己大半个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却。
奥列金的私兵皆着黑色调的衣服,那些农民兵靠不住,渐渐的他们成了进攻主力。
有黑衣战士谨慎地走近卡尔,谏言:“王子,敌人的木墙坚固,再这样打下去兄弟们死伤太多了。”
“该死!你们难道怕死?难道木门还没有砸开?”暴怒的卡尔剑刃直接贴在这人的脖子上。
黑衣战士面不改色:“我是卡夫泰格巨大力量之意,勇敢的卡夫泰格,是你父亲器重的战士,我不怕死!”
“那就把那该死的木墙推倒!”
黑衣战士卡夫泰格只是瞥了一眼这罗斯钢剑的剑刃,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继续说:“有兄弟砸开了缺口,可是他们被矛戳死了。王子,不能再让我们的人丧命,看看现实吧!至少五十个兄弟死了!我们梅拉伦人继续死伤,接下来就不能战斗了。”
卡夫泰格最后的话惊醒了卡尔,他再看看坚如磐石的木墙,悲愤中下达撤退的命令。
攻击不顺的梅拉伦军全面退却,在他们身后,墙上的敌人选集开始污言秽语之嘲讽。
仿佛沃斯卡斯港居民的抵抗卓有成效,一度失了魂的人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奈何另一群战士的出现让他们的美好想法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