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怀上?!”
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婆婆没问邻居嫂子倒是问起来了,这个体验感就怎么说呢,挺新奇。
“我有避孕。”
她轻声解释,“之前身体不怎么好……”
原主底子有点差,也就是她来了后开始调理才把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个子更是窜了不少,再者现在的大环境也不怎么好。
所以,不着急。
“等再养养怀也来得及。”
季简的关注点与众不同,“你那个避孕是怎么避的?”
“针灸。”
季简,……这个她学不了。
“你家老闻同意?”
“嗯,他也赞同我养好身体先。”
季简点了点头,“你家老闻是个好同志。”
“说的你家老林不是个好同志似的。”
“是好同志,但有些时候他真的气人。”
嘴上说着气人,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易迟迟啧了声,“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季简就笑,“要不怎么叫女人呢。”
说说笑笑间,家到了。
季简闲的无事,把东西放好后拿着装备跑来做鞋垫加闲聊。
易迟迟纳闷,“我怎么看你一天到晚做鞋。”
“没办法,家里两个男子汉费鞋。”
拿针在头发上擦了擦,季简将线拉得索索作响,眼睛还能往她面前的绣布上看,“你绣的速度挺快的呀,前几天都看不出绣的是什么,现在都能看出是个老虎头了。”
“早上杨青看见问我绣的是不是猫。”
语气挺委屈。
季简翻了个白眼,“她啥眼神啊,额头上那么大一个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是猫的,耳朵也不一样啊。”
不过,凑过来看了眼,她道,“你把眼睛绣出来,她铁定不会看错。”
猫和虎长得确实挺像的,易迟迟这个就绣了两只耳朵,外加额头纹路,鼻子嘴巴眼睛这些都没绣,老杨同志看错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