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元始大天尊在上,不知道什么天庭玉皇。”
燕殊也笑道:“我少清亦不知道什么是天庭法度,纵容彼辈的法度吗?”
魔识宗的一位真传也冷笑道:“九幽道没听说过天庭,不如你们找九幽魔祖问问?魔祖惯爱提拔后辈,你去问问,必不吝于解答。”
“哼!小辈狂妄!”
玉家的阳神真人挥手便是一道雷光,冰井台上云楼颤动,四十六层的禁制便要被那雷一击破碎,叫所有人坠下楼来。
剑光一闪,燕殊剑气如丝,绕过云楼之中的桌椅板凳,种种剑气之下脆弱不堪之物,尽数缭绕,剑光只贯穿了那道雷光,其中剑丝缠绕,将其泯灭。
而徐道覆却张手打出五色玄光,将楼宇牢牢护住。
这些道门弟子外表谦和,便是凡人妇孺也能低头说话,但遇着了那些鼻孔朝天之辈,却也只会比他们更桀骜。
“小辈!”玉家阳神冷声道:“本来只是想盘问你们一番,如此一看,心中有鬼,却是不得不拿下了!”
“够了!”
曹家的皇叔大怒,拂袖冷冷道:“几位虽是贵客,但也不能把我曹家当成猪狗一般无视,玉长老,麻烦你先出去,等玉族长回来了,再说其他!”
…………
不远处的玉京山上,一位两鬓斑白,身穿裘袍的老者对身边苍头老者问道:“那些都是道门、佛门的真传,老二如此逼迫,惹得他们不满,异日只怕会影响我玉京山与道门、佛门的关系啊!”
老者冷笑道:“我让老二去,便是没想让他们活着!”
裘袍老者大惊道:“老大,你这么做要陷我玉京山于不义不成?这么多各派真传,若是都死在咱们手上……”
“那又能奈我如何?”
“玉京山半在天外!便是元神真仙等闲也寻不到,而且,先祖受辱,我等若是就这么袖手旁观,那才是滔天大祸!区区几个真传弟子,难道还能放任他们出去,传扬先祖的丑事吗?”
在场的玉家人具是神色一沉,他们还真不怕招惹地仙界的人。
但若是天庭之中,他们背后的那尊大人物盛怒。
那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大兄所言极是,这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走!我观族长离去之前,应该也有此意……就算不能尽数杀了他们,也要让他们知道好歹。天庭道君之尊,可不是他们能冒犯的!”
“冒犯者死!”
还有玉家的老叟出主意道:“我观那曹氏是个知进退的,可他若挨不过面子,要与我们为难,如今家主不在,却是有些难碍。”
“不如把他们骗到山上来,突施辣手!”
玉家的大长老点了点头,抬手抛出一件东西,道:“这几人中,少清那群剑疯子向来顽固不化,你把这个送给老二,先把他诱上来。”
“然后兜率宫不要轻易得罪,杀了少清的鸡,敬给他们看看;孙恩亦是冢中枯骨,天庭不说,道门之中也对他承袭太平道黄天道统之事极为不满,自顾不暇,他的弟子也不要放过。”
“广寒宫?”
他面露冷笑:“女流而已,尽诛无妨;北极大光明宫亦是旁门,佛门又有求于天庭,魔头者自当尽诛,这些人中就没有我玉家惹不起的。”
玉家大长老看着那些各派真传,嘴角流露出一丝骨子里的深寒,道:“他们不是说亲眼所见,先祖被狗咬死了吗?”
“用这件法宝,将他们的神魂摄来,!”
“异日寻得一窝小犬,抹去元灵,将他们神魂尽数送进去,然后以此为祭,告慰先祖!这狗虽不是三牲,但也是正祭。一群自命不凡之辈,永世为畜,当是能让老祖出一口气了!”
玉家大长老将一枚万魂铃抛给了三长老,那边玉家二长老已经拿出刚刚遣人送过来的那物。
“少清小子,你可识得此物?”
玉家二长老送上一枚断裂的玉钗。
燕殊神情凝重,双手接过,看着熟悉的玉钗,他闭上了眼睛,感气观心,见心中剑光,久久才开口道:“不知我这位师妹,现在何处?”
玉家二长老冷笑道:“你们少清弟子,求人便都是这番态度吗?”
燕殊按耐住杀意,一字一句道:“请……长老告知,燕某的这位师妹,如今在何处?”
玉家二长老这才露出一丝笑意,他故意迟钝了几分,却没看到燕殊的焦急,依旧是眸光深邃如海,这才冷冷道:“若想知道,便上来玉京山行过礼仪告罪。如此这般无礼,又岂是求人的模样?”
说罢,转身便走。
燕殊深呼吸几口气,捏了袖中的赶山鞭,对宁青宸道:“师妹且先等我!”
宁青宸却摇摇头:“我在少清结丹数载,与应师妹亦是相熟,我和师兄一起去罢!”
林明修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突然抱拳道:“燕师兄此去,大可无所顾忌,神霄派必与师兄同进同退!”
灵恭也捏太极印,凝重点头:“兜率宫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