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蛋真的敢上报,休怪本公子大耳光扇他”
“呵呵”旁边有人冷笑:“切莫风大闪了舌头汝可知此次监考者何人”
“我管他是谁,敢搜我的身我就敢揍他”
“那吾等可就等着开眼看,看看您这位韦家的嫡子如何拳打长安城第大纨绔”
“长安城第大纨绔谁呀,这么大名头”
“新乡侯房俊,可曾听说”
“娘咧,居然是那个棒槌唉,韦公子留步,您这是去哪儿”
人群中,韦章默默后退,来到自家等候在国子监大门外的马车上,脱去貂裘,将藏在怀里腋下裆中的张张小纸条尽数取出,脸无奈的丢在边,垂头丧气。
韦府的管家有些奇怪:“小郎,您这是为何这些小抄您可是准备了好几天,怎地全都扔了”
“不扔又能如何”韦章脸沮丧:“不将这些东西扔掉,待会儿本郎君我就得被人从里边扔出来”
管家勃然作色:“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小郎您扔出来您可是咱韦家的嫡子,是贵妃娘娘的亲弟弟,他不要命了”
韦章瞄了眼老管家,闭嘴无言。
你个老糊涂还真当韦家就能横行天下所向披靡了
旁人或许尚可通融,但是今日监考的是那房俊,不用多想,旦从自己身上搜出作弊的小抄,绝对会将自己树立成典型,恨不得给自己挂到国子监门前的那根三丈高的旗杆上示众
可是没了这些重金从礼部官员手中购买来的小抄,自己根本就是两眼抹黑,还考个屁的试,不用烤都糊了
论起吃喝玩乐,那放眼整个关中咱谁都不服
可若是说起做学问,那可就抓瞎了
从小到大,除了在学堂里睡大觉躲避父亲的责骂,何曾用心听过字半语
有心干脆不考了,可是想想父亲的鞭子,又实在心里发怵。那老不死的动不动就抬出家法,着实令人恼火,可是自己每次忤逆父亲,都会被那两位皇妃娘娘骂得狗血淋头。他可不傻,能够在权贵多如狗的关中横行无忌,靠的不是什么“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家族名声,而是两位皇妃姐姐的宠爱
他敢跟父亲对着干,但是在两位皇妃姐姐的面前,却乖得如同小猫。
瞅着国子监紧紧关闭的大门,韦章恨恨的想着:房俊你个神经病,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搂着娇妻美妾努力耕耘开枝散叶,跑来监什么考
真真是天亡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