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脑袋上,那就是天大的危机!”
房俊悚然一惊,房玄龄此言,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传奇一般的名字沈万三!
人家可是真正的富可敌国,钱多的即便老朱想要修建皇城都得借助与他,真是荣耀一时、天下皆知,可结局呢?
惨到不能再惨!
何也?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这样一个集权达到巅峰的时代,个人的财富、性命没有的一丝一毫的保障,你还赚那么多钱,不是就等着人家上门来割羊毛么?
如此一来,将这玻璃换取一个世袭罔替的侯爵,还真就不亏。
但是
“那您也不能傻傻的都献出去了啊,好歹咱自家留一点”
房俊扼腕叹息,怪罪老爹太实诚,起码讲讲条件,留下个百分之一二的股份也好啊。
房玄龄大怒:“钱钱钱!就知道钱,我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混蛋咋就掉钱眼里了呢?那些铜臭之物,只会消磨人的志向、侵蚀掉上进的动力,要之何用?”
这话说得,真是志存高洁啊
房俊翻个白眼,讥讽道:“呵呵,说得真好听,前些时日,大哥去嫂子娘家祝寿,可是连点像样的贺礼都拿不出来”
房玄龄老脸一红,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朝廷里大事一件接着一件,尤其是冬天这场大雪,把他弄得是焦头烂额,哪里有精力顾及家里这点小事?
想要骂几句这个不给自己面子的混蛋,却见房俊从怀里掏出一份奏折,不由奇道:“你写奏折干什么?”
房俊现在连个官身都没有,自是没有上奏的权力。
房俊简单的将青州吴家的事情一说,把个房玄龄气得啊,头发都竖起来了,站起身就是一脚狠狠的踹过去,大骂道:“如此重要之事,不立即呈于陛下,你居然敢揣在怀里坐这儿喝茶?贻误军机之罪,砍你脑袋都是轻的!赶紧的给老子送进宫里去!”
房俊被踹了一脚,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心说这跟军机有个毛的关系?不过看到老爹神色焦急,不由得也慎重起来,赶紧一溜烟儿跑出去,让家仆套了车,向宫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