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可得情殿下给点意见。”
李恪豪爽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做一回恶客,尝尝二郎亲手整治的吃食有何不同岑县令,请吧”
那岑县令也笑道:“都说君子远庖厨,如今房二郎舍却君子之名,亲手烹调羹汤,某岂敢不给面子殿下先请”
房俊无语的翻翻白眼,真酸呐
不过这岑文叔也非等闲之辈,虽然官职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但是人家还有一个弟弟可是尊大神稿皆出于其手,真正的天子近臣、帝王心腹。
引着李恪与岑文叔进了正堂,房俊随口客气的说道:“请坐请坐”
然而话一出口,便尴尬了。
举目四望,偌大一间堂屋里,根本没有一张椅子、凳子之类,往哪儿坐呢
他是习惯成自然,说“坐”那自然就是坐在椅子或者凳子什么东西上,唐朝的“榻”他可完全不习惯。
李恪和岑文叔也不客气,随意的走进正堂,脱去鞋子,坐到榻上,也不分什么宾主之位。
房俊没奈何,只得跟了进去,脱了鞋子,穿着袜子上堂,走到坐榻或者坐席前,再谦让一番,双膝跪下,屁股压住自己小腿肚和脚踝,正襟危坐我勒个去,特么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