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很疼,疼得受不了,要不先让我去看一下医生吧。”
在场的都是老公安了,谁还不知道谁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张局安慰道:“李达你就安心养伤,一切都听组zhi安排。”
说完,带着一行人离开了病房。
在医院走廊里,气极的任国庆丝毫不顾虑在场的其他人,直接抱怨道:“你们这是瞎指挥,瞎安排。我们分局的特警平时都干什么的我能不知道?陈书要是去了特警,那是浪费!”
老吴主任劝解道:“这是局里的安排,主要还是因为陈书在上次的案件里......”
任国庆把手一挥:“这不正好!让他来刑大戴罪立功嘛!”
“任国庆!”
张局站定了身子,在走廊里指着任国庆喝道:“你是局长还是我是局长?陈书是不是苗子我不比你清楚?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不要再争了!”
走廊里的医生、护士和病人纷纷朝这群身着警服,不知道为着争什么人而吵起来的警察看了过来,议论纷纷。
“哎!”任国庆一跺脚,气鼓鼓撇下众人自顾走了。
老吴主任站在中间左右不是人,长叹一声回到张局身边,建议道:“其实任国庆说的没错,我们的特警大队平日里都是浑水摸鱼过日子,懒散惯了,每次市里的特警单元评比都是倒数第一。
你看这次行动,民警和特勤都待在后面守对象,李达一个四十多岁的大队长,反倒是冲在最前头。哎,大环境如此,陈书过去指不定要被同化掉。”
张局看着任国庆离开的方向,沉吟了片刻,说道:“陈书和我年轻时候特别像,精力旺盛又有勇有谋。天天得着劲头找案子办,钻案子办,他才不管这是你刑大的案子还是他禁o的案子,经过他的手就不可能给放过。人也不怎么计较,就差打铺盖睡在单位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这么走下去的话,他接下来会是副大队长、教导员、所长、大队长这么一路顺顺利利地下来混个副局长,运气好也不过坐到我这位置上了,顶头了!那时候年纪差不多,再往上也就不可能了。”
说完,这位在正明区说一不二,跺跺脚能在区里震上一震的大人物,眼里流露出说不尽的落寞与遗憾。
他用力地一挥手,大笑道:
“一个分局的常务副局长有什么大不了的!陈书理应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