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角名都羞耻地捂住了脸,至于其他三个,早就死了,尸体都僵硬了,苍蝇都来了。
尾白阿兰张了张嘴,没忍住吐槽起来:“这还什么?老年活动吗?我都替他们感到丢人,会不会留下心理创伤啊……”
“有吗?我倒觉得还好,可以增进友情。”北信介在旁边笑呵呵地说。
虽然难以发现,但是今天羽京没有抓着宫侑责怪他将角名引过来,宫侑也没有推卸责任,两个家伙和谐得要命。
如果被水谷羽京知道了北信介这么想他绝对会反驳,因为他才发现,宫侑不是脑子不好,他是没有脑子,他一个根正苗红的高中生不值当为了那种人气坏身体。
“为什么你是‘兄’?为什么?”宫侑抓着宫治扯着嗓子询问,宫治烦躁的厉害,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却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脾气,一遍遍地深呼吸,也不去理会宫侑了。
角名还捂着脸,看得水谷羽京也心烦意乱,完全想不明白角名为什么这个时候摆出这样一副样子。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放下手,角名咬牙切齿地看着水谷羽京:“谁知道会和你们穿着这样丢人的衣服,这辈子都只能和你们三个挂在一起了……”
水谷羽京满头的问号,看着被夹在自己和宫侑中间的角名伦太郎只觉得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喂喂喂,我们三个怎么了,明明你才是最卑鄙的吧,是你想看我和宫侑笑话吧,伦太郎,这真是你活该!”
宫侑听到身边两人的声音瞬间唤醒了他被角名暗算的经历,这家伙诡计多端又狡猾至极,如今的局面只能算是他自讨苦吃。
角名依旧捂着脸,看来他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在意的,有时候也会对双胞胎的人气感到不爽,所以十分喜欢拍摄双胞胎出丑的时候,当然其他人他也拍,就连尾白前辈都吐槽过好多次在角名面前总感觉自己是个绝世美女,要不然那家伙总用摄像头对着自己,给他搞得都不好意思了。
但其实后来尾白也发现了,自己在角名的相机里,连个人都算不上。
如果单单和其他三个人在一起参加比赛,角名认为自己有足够独善其身的能力,但是被教练硬生生套上这件衣服,就等于给他们四个人打上了一样的标签,感觉他到死也摆脱不了这三个人了。
“活该。”宫侑挑着眉一脸的幸灾乐祸。
“活该。”宫治无奈至极。
“太活该了。”水谷羽京完全不想同情这家伙。
站在他们前面的是足球部的四人五足队伍,听着身后几人大大咧咧的交谈声,忍不住窃窃私语,隐隐还有嘲笑声。
水谷羽京的某类雷达瞬间响起来了,盯着前面的四个人,冷冰冰地啧了一声。
宫侑和宫治皱着眉,直接出声。
“喂,笑什么呢?”宫治关西腔里带着明显的冷意。
“说出来也让我爽爽啊!”宫治扬着下巴,眼神轻蔑。
足球队的四人瞬间噤声,缩着脖子。
水谷羽京的长相本来就不亲和,再加上双胞胎一脸小混混的表情和语气,还有中间面无表情的小眼睛伦太郎,四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不良,周围的人都不动声色地离他们远了远。
场外的黑须教练等着比赛开始,看着被别人远离的四人组和身边的大见太郎说笑:“看样子排球部的威严不浅啊。”
大见太郎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但转头看了看黑须法宗,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教练,有没有可能,他们是被人讨厌了呢……
比赛要开始了,北信介和大耳练走出来帮他们系绑带,学校发的绑带是带有一定的弹力的,能保证不会被勒伤。
“弹力并不大,如果感觉到不舒服就停下来。”站起身的北信介嘱咐几个人。
“不需要你们得第一,所以就去享受就好了。”稳重的大耳前辈说话温柔得就像妈妈一样,几个不算听话的小子在两位前辈面前都乖乖地点头。
双胞胎里宫治还算可靠,但前提是不要把他和宫侑放在一起,角名身上有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美感,不能指望他能带着其他人干正经事,水谷羽京单单拿出来是真的很可靠,前提是不要和他们三个放在一起。
这个队伍,无论怎么看都是王炸啊……
两位前辈交代好之后就离开了,四个人站在原地相顾无言。
“我不觉得大耳前辈说的话有道理……”宫侑的眼睛里泛着不明显的金色,宫治听到他的话没有说话,似乎也很认同。
水谷羽京和角名看着双胞胎不知道要从他俩的嘴里吐出什么样式的象牙。
“比赛就要得第一才有意思。”宫治说。
宫侑看向宫治一脸“还是你懂我”,然后转头看向角名和水谷,眼中带着些许热度。
“来拿第一怎么样?”
水谷羽京摸了摸下巴,并没有反对。
角名眯了眯眼睛,眼睛完全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