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怎么回事,许大茂也从外面回来了,两人正好顺道。
“让开,让开,都让开,没看到一大爷过来了嘛!”
距离很远,许大茂便大声吆喝起来。
王卫东停住脚步,当着住户们的面,教训他道:“大茂,你这是干什么,我虽然是一大爷,但这只是街道办赋予我的职责,让我能够更好的为邻居们服务。我在身份上跟邻居们没有区别,你这样子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稍稍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站起面色诚恳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忘记了,现在的一大爷跟以前那个喜欢到处显摆身份的一大爷不一样了,我诚恳检讨,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人品虽然不好,脑子还是很灵活的,瞬间便领会了王卫东的用意。
旁边的那些住户们,听到这话,纷纷点头。
“确实,刘厂长当了一大爷后,见到我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会摆谱。”
“易中海以前每次都要背着手在大院里转几圈,最喜欢别人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大爷。”
“有一次,我路过的时候,没有跟他打招呼,好家伙,易中海那脸色当时黑的跟墨水似的。”
“人就怕比,这一比,就能看出刘厂长的人品,比易中海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是,要不说人家刘洪昌能当大厂长,而易中海只是个工人呢!”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王卫东微微点头,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缓和了起来。
“大茂同志这次也是急着调解纠纷,这才会如此大呼小叫的,希望大家伙能够原谅他。”
“原谅,当然原谅,一大爷,你们来的正好,阎埠贵跟易中海打起来了!”住户们纷纷点头。
易中海跟阎埠贵的关系虽说不上好,但是也算不上仇人,怎么会打起来呢!
听到这话,王卫东也不耽误事儿了,径直进到屋子里。
阎埠贵见到王卫东进来,想起于莉的事情,本能的黑起了脸。
可是旋即又想到,他现在拿易中海没有办法,但是王卫东有办法啊。
三个管事大爷之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半了,笑着冲王卫东打招呼:“一大爷,您来了。”
“老阎,怎么回事儿?你是管事大爷,怎么能带头违反纪律,这大晚上的,你在易中海家吵吵,像话吗?”王卫东对着他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挤出一个笑脸:“一大爷,你说的对,我确实犯了错,可是这是事出有因的。”
“嗯?”
“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把丢鱼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王卫东心中直呼好家伙。
傻柱为了探望易中海,竟然偷了阎家的鱼,这人品可真够次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儿确实是傻柱能够做出来的。
在原著中,傻柱就因为认为阎埠贵在介绍对象的时候,给他捣了乱,竟然趁着天黑,把阎埠贵的车轱辘偷走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就相当于豪华轿车。
这样算来,傻柱还给阎埠贵留下三条鱼,已经够给阎埠贵面子了。
王卫东走到傻柱跟前,傻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让出椅子:“一大爷,您坐。”
王卫东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傻柱问道:“何雨柱同志,我现在以一大爷的身份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偷了阎埠贵家的鱼。”
“我没有!”傻柱硬着脖子大声说道。
“那你看望易中海同志,带了什么礼物。”王卫东追问。
傻柱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低着头,目光游移。
王卫东提高音量:“傻柱,几条鱼确实不值钱,但是就凭偷东西这个行为,我就能把你送进笆篱子里。”
“啊只是三条鱼.”
傻柱曾经蹲过一年多的笆篱子,想起在里面的遭遇,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一大爷,我,我”
见傻柱没能扛着王卫东的攻势,易中海着急了。
傻柱现在就算是承认,依照易中海对王卫东的了解,傻柱也不会轻松脱身。
易中海走上前,打断傻柱的话:“傻柱,你没干过的事情,千万不能承认!”
傻柱一下子清醒过来,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王卫东并没有生气,不愧是易中海,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够稳得住阵脚。
可惜
王卫东抬起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作为主人,傻柱带了什么礼物,你总该清楚吧?”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还是说,傻柱送的东西见不得光,你有意替他遮掩?”
“.”
易中海没想到王卫东会绕过傻柱,把矛头对准自个。
连忙大声反驳:“一大爷,别开玩笑了,我老易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