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柳小草的话,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将柳小草扶了起来,“你详细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寻死。”
“没错。”
柳向前冷汗都吓出来了,他还想评优秀生产队,这要出条人命,还是因为包办婚姻出的人命,别说优秀生产队的评选了,不吃挂落都算运气好。
想到柳小草那个事儿妈,他咬牙切齿,“你一五一十说,只要你占理,我们就站你找你老娘他们。”
“好。”
柳小草抹了把泪,脸上泪水和血混在一起,整个人狼狈的让人没眼看。
药子叔叹气,“去队医室吧,先把脸洗了慢慢说。”
于是,一群人转道去了队医室。
易迟迟在药子叔的指挥下忙前忙后搬板凳,烧水之类的。
柳小草则在洗干净脸后,伴随着哭泣声嘚啵嘚啵说开了。
事情其实不复杂,简单概括就是猫冬的时候她哥在家待不住,跑出去浪染上了牌瘾。
一个冬天下来,他不但没赢一分钱,还偷了父母的钱输个精光,最后又欠了近三十块的巨额债务。
靠山屯大队去年总共分到手的钱才三四百。
均摊到个户多的十来块,少的五六块,有些人家还欠队里钱做了倒挂户。
柳小草一家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分到手里的钱也就十块出头的样子,可想而知这小三十的巨额债务有多可怕。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债主从公社找上门了。
现今这个年代赶赌还敢明目张胆上门要债的,背后都有关系。
一番打砸威胁后,债主放了狠话,给柳小草他们三天时间,不还钱他们把柳小草她哥胳膊腿打断。
柳小草老爹老娘舍不得儿子胳膊腿断,但这么多钱他们真的还不出来。
咋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