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不太对劲,长得就不像一个好人,自称被追杀,我怀疑他身份不简单。”
傅松声重视起来,听夏渔的描述就知道这个人很危险。想着围绕在她身边的事件,他决定过去接替她。
一边走他一边问:“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夏渔看了看似乎昏迷过去的某人:“他好像失去意识了。”
“他身上有手机吗?联系一下他的家人。”
夏渔摸过去搜身,在医护人员异样的目光中,她从头到脚地把这个男人摸了一遍,只摸到了手机。
是密码锁。看来只能等他醒了再联系他的家人。
跟着去了医院,男人被送进了手术室,夏渔蹲在门口等情况。
外面一群人窃窃私语。
“真可怜啊,看这出血量,那男人可能活不了。”
“大过节的,这女娃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
有病人家属怜悯地给她送了毛巾,夏渔推辞不过就接过来擦头发。
没一会儿,傅松声从警局赶了过来,他被夏渔的现状吓了一跳。
她的发丝贴在脸上,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发尾还滴着水,看起来很狼狈。
他让她回去收拾一下,这边他守着就行。
湿衣服穿身上确实不舒服,夏渔挥别傅队,感谢了病人家属,转身回家。
走到半路,她才发现他的手机还在她的身上。算了,反正明天她要去一趟医院,到时候再还给他。
回到家,谢执没回来,夏渔都洗漱完了还把他送的月饼吃了,他还是没回来。
给列表所有人群发了中秋祝福,夏渔也收到了他们的祝福。也有个别没有回复她,她一看,原来是在看守所,她忘记把他们拉黑名单了。
点进黑名单列表,人居然不少,IP各不相同。能被她送进黑名单的号码肯定都有问题,她没太在意。
退出来,看到通讯录排最前面的号码。
怀着关切的心情,她给谢执打了电话,对方很快接通。
听到她的问话,谢执很感动,妹妹大了,会关心人了。
他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愉悦:“这边出了点意外,你先睡觉吧,我会给你带小蛋糕回来,明天醒来就可以吃。”
“好的,你注意安全。”
既然他没事,夏渔就安心睡下了。
醒来后果然有小蛋糕,就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刷完牙,她捧着蛋糕一边走一边吃。
走到客厅,谢执已经起来了。夏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但起得这么早,精神头真好。
“小渔,你昨天的衣服上怎么有血?”
谢执早起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脏衣篓里的裙子,上面的血已经变黑,看起来格外骇人。要不是发现血是从外晕染到内的,他可能会半夜把她叫起来去医院。
夏渔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血都是他的,他伤那么重还想跑,真是身残志坚。”
“你淋雨了?”
谢执皱眉,他伸出手,撩起她的刘海,将手心贴在她的额头上。
掌心的温度刚刚好,他翻过面,又用手背贴了贴,确认没有发烧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告诫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报警,为了这种事感冒不值得。”
“没关系,我身体素质很好。”
“身体再好也不能糟蹋。”
以防万一,他还是去煮了姜汤给她驱寒。
好吧,喝一点也没事。
夏渔看着他忙活,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感觉你的动作有点僵硬。”
不仅僵硬,速度也比以往要慢一些。仔细一看,他的脸色也比以往苍白。
“有吗?可能是我感冒了。”谢执简单地带过这件事,煮了两碗姜汤。
夏渔不爱喝这种东西,等汤稍微凉一点,她端起来一口闷了。
喝完她就要去医院,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拒绝谢执的接送,他都感冒了,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她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昨天那个男人的手术就结束了,现在转到了住院部,在三楼。
夏渔刚踏进住院部,就看到了在打电话的傅松声,看他的表情情况不容乐观。
在他身边,还有隔壁市的两位同事。
宿游拄着拐杖,举着输液瓶,他的一半身体都缠上了绷带。
此刻他的脸色臭得像别人欠了他几个亿。
夏渔立马跑过去嘲笑:“他这是怎么了?”
宿游拉着脸没有回答,是任义替他说:“昨晚他在回酒店的路上被人袭击了,要不是他身手好,估计会被当场杀死。”
那他的身体素质挺好。夏渔看他和没受伤似的生龙活虎,脸色比她哥还红润。
宿游埋怨:“你们和平市的治安真差,我都说自己是警察了还敢杀人。”
怎么还上升到他们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