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嘴巴,碎碎念道,“我平时很谨慎的,也就是和你在一起太放松,没管住嘴。”
易迟迟相信她的话,人嘛,都有忘形的时候。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证明还是不够谨慎,还可以更谨慎点。”
这话有道理。
张昕信誓旦旦承诺,“我回去就抄谨言书。”
“???这啥?”
名言谨言她知道,谨言书这个还真不清楚。
“就一字不可轻与人,一言不可轻许人,一笑不可轻假人之类的。”
懂了,就是谨言句子。
“多少句?”
“好多,都是我爷爷整理出来的,他没事就让我抄背,我和老贺做功课的时候还会被抽查。”
“功课?”
张家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神仙老爷子,不但会抓孙女的功课,还会抓老贺的功课?
“史地生物化之类的课程。”
张昕解释道,“不过我主攻的是医学,老贺不一样,我爷爷想把他往全才培养。”
这对老贺来说是好事。
刚冒出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夸奖,张昕就叹着气颇有些无奈地吐槽,“然而老贺不是个做学问的料,我爷爷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每次给他上课都气得恨不得把他打死算了。”
说到这里,她问易迟迟,“你家闻时做功课不?”
“做。”
闻时和她结婚前就开始自学,有全套的高中课本和相关书籍,她还给他讲过题,就是次数不多,因为他脑子够聪明,也有人请教。
“要不你让他上我家和老贺一起学?”
这个提议很好,易迟迟可耻的心动了,就是吧,“你确定张爷爷能吃得消教两个学生?”
张昕愣了下,“不确定。”
爷爷年纪不小了,每天还要上班,卫生所忙起来的时候,几个医生都得连轴转。
病症也是千奇百怪,什么肌溶解,肌肉拉伤,骨头错位、尿血等患者那是每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