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药子叔也觉得挺离奇,他言简意赅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不复杂。
简而言之就是他坐火车坐到一半,救了个乘坐软卧的大干部。
那位大干部呢,和他目的地相同,都是羊城火车站下车。
两人就这样聊上了,然后他被换到了卧铺车厢,和大干部做了室友。
至于刺绣真是个巧合,易迟迟之前绣了不少帕子,送过郁如棠,送过药子叔,也送过王楠他们。
大师级技术在这里,哪怕布料差,线差,出来的成品也是一绝,惟妙惟肖又灵气逼人。
不巧,药子叔那张帕子是一丛翠竹,他拿出来用的时候被大干部看见了,开口想看看。
一看就对她的绣技赞不绝口,随后开始打探她的消息。
药子叔怕替她惹麻烦,一开始不肯说实话只想着把人敷衍过去。
大干部看出来了,也没强求。
但这个不强求只是暂时。
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药子叔不肯说。
反正回来时,他就替易迟迟接了这个活。
还定好了明年八月交货。
看着他递过来的钱,易迟迟纳闷,“那位就这么相信你?”
自备材料,提前付款两百,还接受明年八月交货,这哪里是干部,这是活生生的财神爷呀!
“有这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我把闻小子和贺小子给压出去替你做担保了!”
易迟迟目瞪口呆,这操作不是一般的骚。
“他们俩同意?”
“同意啊,他们俩相信你。”
易迟迟就觉得,就算这幅观音像不为钱,为了闻时和贺云松的那份信任,她也得拿出十分的精力来将观音像绣到完美。
唯有这样,才不会辜负两人的信任。
念及此处,她开始找药子叔打探大干部对观音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