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亡。”
“狐狸没死,还好好活着。”
这确实是个好例子。
可这个例子不是人,没参考价值。
“狐狸和人虽然都是哺乳生物,却属于两个不同的物种。狐狸吃了没死,说不定是它吃出经验掌控好剂量了,换人身上谁也不知道会出现哪些意外。”
这话也对。
不过药子叔还是不死心,“要是有机会遇见那只狐狸,我少不得要跟着去看看它到底吃的是什么样的蘑菇。”
易迟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祈祷药子叔不要遇见那只狐狸。
然而人活在世上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肚子饿了准备搞点东西吃吃的易迟迟,在药子叔的带领下出现在了一坐木屋前。
有人。
是个老者,发须皆白却面色红润有光泽,他正坐在小马扎上处理野鸡毛,旁边蹲着一只灰白杂毛狐狸,还有一只满身腱子肉的细犬。
狐狸眼都不眨盯着老者手里的鸡,细犬盯着狐狸。
一人两动物很神奇的维持了一个奇妙的平衡,颇有几分井水不犯河水的味道。
狗和狐狸都敏锐,易迟迟和药子叔一出来,细犬汪汪叫了起来。
药子叔没好气,“老白头管管你家狗,咋就这么不记人,每次见我都叫个不停?!”
“谁叫你招人嫌”
说话间,老者抬眸看了过来,见到易迟迟眼睛骤然瞪大,“娘耶,你咋带个小女娃上山?”
“我徒弟,带她来采药。”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药子叔也不例外,为了保护易迟迟的名声,也不让人说闲话,在外他和易迟迟都以师徒身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