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传所学救自己一命,吴蔚还是很愿意的。
“抓紧了。”东方瑞对吴蔚说道。
吴蔚抱住东方瑞的腰身,后者一勒缰绳,说道:“出发!”
东方瑞的黑马一骑当先,将所有人远远甩在后头,所到之处无不引来瞩目。
马蹄声回荡在山谷中,绣娘刚一听到马蹄声便开了房门出来,只见东方瑞与吴蔚共乘一骑飞奔而至,停在了义庄门口。
“蔚蔚!”绣娘叫了一声,不过声音隐没在了后续的马蹄声中,吴蔚先下了马,东方瑞紧接着翻身下马,其余人也纷纷停到了义庄门口。
吴蔚摸了摸自己胀痛的腰身,下意识地朝着家的方向望去……
一眼,便看到了绣娘。
“绣娘!”吴蔚跑了两步,猛然停住转头看向东方瑞。“快去快回。”
“谢谢!”吴蔚灿然一笑,朝绣娘飞奔而去。
“绣娘!”
“蔚蔚!”
放眼整个梁朝还没有出过一位女仵作,就连东方瑞自己也只是略懂一二,若是吴蔚有成为仵作的潜质,今后用起来也方便。
东方瑞清了清嗓子,说道:“好,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本官也不为难你。只是你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的来处,这‘流窜’的罪名本官也不好为你开脱,这三十脊杖……男子挨了都要躺上半年,不知你能不能扛下来。”
吴蔚的脸色煞白,她很清楚击打脊背比击打臀部带来的伤害严重了不知多少,可东方瑞已经法外开恩了,旁的一律没追究,吴蔚也不敢再求情。
就在吴蔚默默估算自己挨打后的存活率时,东方瑞犹如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哎,可惜你不是个仵作……不然的话还能戴罪立功。”
“大人说什么?”吴蔚的眼眸瞬间有光了。
吴蔚的反应令东方瑞很满意,但她还是装作苦恼的模样,摆了摆手:“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回去以后我让狱卒给你安排一顿好的,多吃点儿说不定还能挺住。”
“……大人刚才说的,那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是什么?”
吴蔚摇晃着站了起来,在生死之间任吴蔚再怎么通透,还是中了东方瑞的“圈套”,就算吴蔚看出东方瑞意在试探,只要能免去这顿棍棒之刑,吴蔚也不会拒绝。
“清庐县出了一桩悬案,燕王殿下命我尽快查清此案,将凶手绳之以法,只是这清庐县的仵作实在不堪大用,从明镜司抽调仵作最快也要十几日才能来,若是你有仵作的手段,协助办案,本官自会记你一功,免去你的脊杖之刑。”
“大人,家父乃是仵作,我从他那儿学到了一些仵作的本事,若大人不嫌弃,我愿意试一试。”
“哦,此话当真?”
“大人一看便知。”
“好,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不过我没有工具……”
“这个不用你操心,张威!”
张威推门而入:“大人。”
“通知县衙,让他们出一队衙役,一个书记,一套仵作要用的东西,再把上次验尸的那个仵作也叫来,半个时辰后出发。”
“是!”
“对了,给吴蔚准备点吃的。”
……
半个时辰后,人员全部到齐。吴蔚不会骑马,东方瑞便大方地让吴蔚和她共乘一骑,一个时辰前还是阶下囚的吴蔚,摇身一变成了能与玉面神机共乘一骑的存在。
虽然有些抵触法医这一行,但能用自己的家传所学救自己一命,吴蔚还是很愿意的。
“抓紧了。”东方瑞对吴蔚说道。
吴蔚抱住东方瑞的腰身,后者一勒缰绳,说道:“出发!”
东方瑞的黑马一骑当先,将所有人远远甩在后头,所到之处无不引来瞩目。
马蹄声回荡在山谷中,绣娘刚一听到马蹄声便开了房门出来,只见东方瑞与吴蔚共乘一骑飞奔而至,停在了义庄门口。
“蔚蔚!”绣娘叫了一声,不过声音隐没在了后续的马蹄声中,吴蔚先下了马,东方瑞紧接着翻身下马,其余人也纷纷停到了义庄门口。
吴蔚摸了摸自己胀痛的腰身,下意识地朝着家的方向望去……
一眼,便看到了绣娘。
“绣娘!”吴蔚跑了两步,猛然停住转头看向东方瑞。“快去快回。”
“谢谢!”吴蔚灿然一笑,朝绣娘飞奔而去。
“绣娘!”
“蔚蔚!”
放眼整个梁朝还没有出过一位女仵作,就连东方瑞自己也只是略懂一二,若是吴蔚有成为仵作的潜质,今后用起来也方便。
东方瑞清了清嗓子,说道:“好,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本官也不为难你。只是你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的来处,这‘流窜’的罪名本官也不好为你开脱,这三十脊杖……男子挨了都要躺上半年,不知你能不能扛下来。”
吴蔚的脸色煞白,她很清楚击打脊背比击打臀部带来的伤害严重了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