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但整个人都有些花哨,不太沉稳。
吴友柏则略带严肃,眉眼间颇有些正气。
这对兄弟的气息都还有些晦涩,应当是伤势还在调养的缘故。
黄倾一一介绍了同伴的身份,果然就是他们。
几个人这次出来,是陪刘夏儿采买的。
刘夏儿要招的夫婿黄涛是黄倾的堂弟,她想给黄涛买点礼物,就求助到黄家年轻一辈中脾气最好的黄倾头上。
黄倾近期常跟吴家兄弟在一起,刘夏儿就干脆一起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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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看了看邬少乾。
邬少乾微微点头。
黄倾正笑着说道:“回去后我与友松、友柏一提,才知道友松与两位还有这样的渊源。”
吴友松也说道:“承蒙两位惠顾,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钟采说道:“我们初来乍到,刚好撞上个合适的院子,也是两相便利吧。”
双方寒暄了几句。
钟采示意道:“不知黄兄现在方不方便?与上次那事相关,要与黄兄说一说。”
黄倾顿时明白,有些为难。
刘夏儿见状,主动开口:“黄倾大哥,该买的已经买了,既然你遇见了朋友,我就先回去了。”
黄倾面带歉然,说道:“也好。”
刘夏儿就脚步轻快地远去。
黄倾的神色放松,对钟采说道:“钟兄请说。”
吴家兄弟也有意离开,黄倾却没让他们回避。
钟采无所谓这些,直接说道:“我们已经从秘地回来了,现在那处洞府崩塌,只留下了废墟。”
黄倾一惊,又反应过来:“是因为两位……”
钟采点头道:“已经得到洞府主人的遗产。”
邬少乾会意,取出一个大匣子。
黄倾有些犹豫:“这是……”
钟采言简意赅:“给你的。”
黄倾连忙拒绝:“两位探索秘地所得,在下怎么能拿?还是快收回去吧。”
邬少乾直接把匣子丢了过来。
黄倾有点手忙脚乱。
钟采则拉着邬少乾就走。
这事儿跟吴家兄弟没什么关系,吴友柏只好帮黄倾扶住匣子,吴友松则不知道该不该拦住钟采两人。
等黄倾站稳后,钟采和邬少乾已经走远了,还很亲密地交头接耳。
一时间,黄倾是叫住他们也不是,追上也不是。
黄倾抱着这足有一人多高的大匣子,无奈地对吴家兄弟说道:“去酒楼找个雅间吧。”
吴友柏:“最近的就是客韵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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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里,桌面上。
一杆寒光烁烁的赤色大枪横陈,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一把淡青色的雅致木扇,同样散发出十分凌厉的威压。
还有普适性很强的功法、适配度很高的秘技、其他资源等。
黄倾和吴家兄弟互相对视,神情都很震惊。
他们此刻甚至不敢离桌太近,以免一个不慎,就被那些威势弄伤。
吴友松喉头动了动,有点艰难地说道:“二阶玄器,二阶功法秘技……就这么直接送给倾哥了?”
黄倾苦笑道:“要是早知道是这些,即使碍眼,我也得追上去。”
吴友柏皱眉道:“你提起过,那个秘地是辟宫境的前辈所留。”
黄倾点点头:“石碑上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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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比还没结束时,吴友松被送到吴家父母手里,才将解毒珍药交给他们,就立刻陷入了昏迷。
吴友柏原本卧床不起,却见胞弟被这么送回来,急着想问原因。
吴家父母取出解毒珍药,准备给吴友柏服下。
吴友柏当即明白胞弟是为自己拼了命,情绪陡然动荡起来。
幸好黄倾买到药材后及时赶到,立刻说明了如何给吴友松恢复的法子。
吴友松躺在一旁的榻上,服药之后,神情立刻好转。
吴友柏这才放心地解毒,也在黄倾接下来的叙述中,知道了来龙去脉。
黄倾也说到了秘地的事。
吴友柏很愧疚,因为自己兄弟俩,却让黄倾白白损失一个传承。
黄倾这才说起,原本就打算跟吴友柏一起探索,现在拿出来救吴友松也合适。
吴友柏对上黄倾的目光,又听完石碑上的内容……
这一刻,两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一旁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的吴友松,也才知道原来自家大哥和他好友是互有暧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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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几个人都有了解,所以在看到大匣子里居然有这么多资源的时候,他们就纷纷明白,传承的精华,只怕都在这里了。
吴友松目光落在封皮颇新的那本册子上,稍作踌躇,拿了过来,翻开。
“啪!”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