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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深锁,恩怨长…… (第1/3页)

“金瓦红墙内也愁,伯爵偏爱庶子头。府中事,尽难言,庶子风光嫡子伤,偏袒之下心更凉。门深锁,恩怨长,嫡卑庶尊世人问,皇家颜面丢地上。”

忠勤伯府最深处,一间颇显寒碜的院落内,夏半疾步走入,高声将方才的话语重复一遍,又是搓了搓手,喜滋滋地道:“王爷,近日外界传言甚嚣尘上,皆是对老爷指责谩……客观之声。

所言所述,无一不对我等有利。长公主在位时便亲民安民,三载过去,明昭王朝的‘士农工商’都未曾忘记长公主功绩,现在就有那不满的,正聚集在府门口索要个说法。

有许多书生连夜撰写话本、诗作,其中更有数名名不见经传的国子监学子。”

“国子监里的学子?”蔫润知坐在首位,紧皱眉头,“都是明年即将参加科举的栋梁之才,他们怎能以学子身份来参与这场纷争,若届时被人参奏而无法参加礼部试与殿试,又该如何是好?”

他抿了抿唇,而后猛然起身,“不可,我须得告知沁澜,让她立刻收手,万万不能因为我之事,而耽误了如此多的善良之人。”

“王爷!”夏半按住了他,将其安坐回原位,叹了一口气,“王爷贤明,朝野之上,敢这般明目张胆袒护王爷的,也就只有与王爷青梅竹马的贤昭公主了。

公主殿下昔日身着红衣,飒爽英姿,骑射弓箭丝毫不逊于男子。倘若没几个护卫暗中保护,说不过去。只要不是个愚钝之人,都能猜测得出 。

可王爷知道么,公主殿下在深宫受尽委屈,为何始终未曾出手,只有此刻才暴露手下势力?”

“……我明白。”蔫润知紧紧抓着扶手,内心波涛汹涌,起伏跌宕。

“既然王爷已经明白,便应当知晓。公主殿下或许会隐忍不发,积蓄力量。或许会果断出手,一击致命。”

夏半望着他不可抑制的颤抖,心疼地跪在他面前,昂首凝望着他道:“奴才深知王爷心意,亦知王爷聪慧。

太祖皇帝猝然仙逝,本是轻而易举的一战,却未曾料想,竟落得个无人生还。突如其来,无人设防。故而,公主殿下这四年理应无暇培养暗卫。

这四年期间,太后娘娘把控前朝后宫,今日挺身而出者,定是殿下隐匿野林时的全部势力。

近日倾囊相助,王爷应是心知肚明,殿下对您的情谊究竟有多重!”

闻听此言,蔫润知呢喏许久,才哑着嗓子涩声道:“是‘情谊’?还是‘情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只是贤昭公主心思太过诡谲。

若是有意,为何接二连三地拒绝。

现下新帝已登基,文华殿日常往来早已不再。这一个多月以来,王爷真是肉眼可见的消沉。

倘若无意,又为何倾尽所能地大动干戈,不惜暴露所有隐匿的底牌,只为助王爷排解胸中恶气。

此话夏半无从回答,唯可自省,“王爷对殿下的深情厚意,早已传遍朝野内外。自古以来,女子最迟于十六岁便已出阁生子,公主殿下如今已过二八之龄,若欲迎娶,嫁妆亦是不可或缺。

女子贞节至关重要,王爷身份尊崇,若是得以迎娶,公主殿下是否会觉得愧对姨母?然贤昭公主乃独一无二的嫡公主,自当不可下嫁。

如此纠葛,如此纷繁,王爷若是有意,尚需解决诸多事端。”

絮叨许久,夏半见他不再颤抖,而是垂首深思,随即笑道:“世间万事皆非易事,只要初衷不改。自今日起,王爷所需承担之事还有许多。

挣取银两,说服太后,说服公主殿下不必介意入赘细节。待嫡公主府邸落成之后,王爷要恰如其分地打开殿下心扉。”

“这些,皆需耗时良久。”蔫润知搀扶起他,步入屋内床榻旁的抽屉,翻寻出几个小巧木箱,而后呼唤他一同清点房契、店契与银票,算着自己嫁妆……

定国公府今时今日门庭若市,来访送礼的小官员络绎不绝,亦有举止得体、分寸拿捏适宜的大官。

正院之内一派热闹祥和,唯独离之不远的西院寂寥无人,倘若未曾打扫干净,必定会误认为是荒芜之所。

元栖递予首座一张宣纸,忧虑地蹙眉道:“这事一看便知是贤昭公主所为,除了她,朝野内外再无人会行这等劳而无功之事了。这背后有何隐晦深意?抑或……”

他心中烦躁不安,徘徊不定,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怒火中烧,压低声音怒吼道:“贤昭公主只是在戏弄公子,自始至终,她心目中的皇帝人选便是世子与醇亲王!公子!”

他充满愤懑,凝视着那始终泰然自若的人,“您千万不要贪恋一晚欢愉,将身心都交付于贤昭公主手中啊!她往日对敌军狠辣果决,那武艺功法、才智谋略、姿容样貌等等,一看便是个迷惑人心的……”

陆承韫默不作声,将纸上的文字逐字逐句缓缓读过,直至他的声音渐渐停歇,方才来到摇曳的烛火前,将那张纸置于闪烁的火光之上。

前方熙熙攘攘,佳肴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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