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叫的可是少夫人。”
小铃恍然大悟,朝前方的澹台鹤情看去,突然灵机一动,快步走上去:“少夫人,你的裙摆弄脏了。”
人靠近,蹲了下来伸出手往澹台鹤情裙摆拍了拍。
这声少夫人把澹台鹤情叫懵了,叫窘了,也叫得心花怒放。
既然先叫了,那就给改口费吧,端详了自己周身,她今日穿的比平时朴素许多,就解了自己的腕索送给小铃。
这一幕把一众下人奴婢眼睛都给看凸了,大家都是俗人,那腕索可是真金白银,更何况是苏州大布商澹台鹤情戴的腕索。
鹤情康慨,谢傅这当少爷的也脸上有光,不过难免有厚此薄彼之嫌,低声笑道:“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怕他们反过来对你心生怨恨。”
澹台鹤情笑道:“我故意的,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只要心向着我,少不了好处。”
“你真奸诈。”
澹台鹤情澹澹应道:“无商不奸。”
就在这时全伯带着谢广德疾步而来。
谢广德远远看见澹台鹤情,心中就是一声哎呀,雍容华贵,端庄大气,优雅美丽,简直就是现成的名阀夫人。
仙庭已经够好了,但若论主母形象,性情温柔体贴的仙庭还总感觉差点什么,这一位啊,气场稳稳拿捏。
谢广德是个特别注重门面功夫的人,这就是他为什么以前总将谢礼摆出来,却把谢傅藏起来。
兴奋的走上前来,端详着澹台鹤情,心中啧啧称赞。
澹台鹤情看着眼前这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已经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