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觉得该救卢夜华,却又忍不住朝张凌萝轻轻望去。
凌萝心狠手辣,可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坏心过,她叫自己傅叔,亦表里如一将自己视为长辈敬重有加,言听计从。
在进入仙魔阵的这段日子里,他也看到张凌萝的变化,不再唯利是图,她开始会为别人着想。
就好像一个顽劣的小姑娘终于长大成熟了。
真姐的付托,长辈的身份,有何理由不救!
想起自己为她挨剑,这个从不落泪的女子哭得稀里哗啦,那一声声傅叔啊,让谢傅此刻心如刀割
李敬堂岂能看不出谢傅的为难,唉的叹息一声,就走开。
红叶轻轻道:“哥哥,早知道我就”
谢傅抬手打断:“听天由命吧!”
这事他实在无法做出抉择,就由天来做决定,当下捉了把沙子,紧紧握住,喃喃自语:“单就救凌萝,双就救岳母。”
话虽如此,拳头却颤颤,迟迟不敢松开。
张凌萝声音突然虚弱传来:“傅叔,我本来就该死,而且你从未欠我,是凌萝一直占你的便宜。”
张凌萝太了解谢傅了,她没有直接说救卢夜华,而是说出恩情轻重。
谢傅立即被她说动了,若论恩义,他欠卢夜华更多,而张凌萝是反过来欠他。
“凌萝”
张凌萝嘴角微微一翘:“傅叔”
闭着的眼睛流出眼泪叫着他的名字,她宁愿谢傅欠她一回,而不是一辈子都欠着傅叔。
“女婿,我早就活够了。”
卢夜华说着冷静,越煽情女婿越难抉择,最终让他忘记自己是他岳母。
谢傅沉声:“你们两个不必让了,看单双听天命!”
说着颤颤摊开手掌,数了起来:“单双单双”
数到双的时候,谢傅突然停了下来,
卢夜华一惊。
张凌萝会心一笑,流着眼泪的眼睛想要睁开看谢傅最后一眼,眼皮却沉重的睁不开来。
“傅叔,帮我一下,我想看你一眼。”
谢傅却道:“都不用让了,我想到办法了!”
卢夜华喊道:“你胡说什么!”
谢傅冷斥:“你给我闭嘴!”
说着夹着两人朝僻静处去,红叶立即跟上。
谢傅只是远离人群就停了下来,对着红叶吩咐道:“红叶,你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过来打扰。”
谢傅的声音已经淡定许多,当下为张凌萝宽衣解裤。
张凌萝虽然虚弱,仍未失智,轻轻喊了一声:“傅叔”
傅叔从未脱过她的衣衫,她虽然玩了不少女子,身体却从未让其他男人见过。
不过傅叔的话,她是一百个愿意。
谢傅“嗯”的一声,都懒得解释,信任这种东西,不需要言语画蛇添足。
眼下虽然漆黑,卢夜华闭着眼睛,可她耳朵没聋,知道谢傅在干什么,颤道:“你在做什么?”
“别着急,一会就轮到你。”
轮到她!
卢夜华心头一颤,就听见张凌萝羞涩的声音:“傅叔”
谢傅温柔宽慰:“放松就好。”
话音刚落就听张凌萝发出啊的一声,难堪中带有几分凄离
语气带着责备:“傅叔,你”
话未说完,人竞直接昏厥过去。
卢夜华听张凌萝晕厥过去,正提醒吊胆,就听谢傅凑过来:“轮到你了。”
她不怕死,听他的话竞有种胆颤的恐惧:“你想干什么!”
“你相信我就是!”谢傅说着已经动手开始为她宽衣解裤。
卢夜华嗐的一声,责问:“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谢傅不应声,手已经去剥她的小裤,打算在无声中把事情迅速做完。
这还得了,别说剥了,就是窥看一眼都不行,除了丈夫,没有人可以这么做。
如果无法反抗的话,她宁愿是别的男人,而不是自己的女婿,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有什么脸面啊。
不管他准备做什么,卢夜华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阻止。
竞有点回光返照的迹象,开始反抗。
谢傅没想到卢夜华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挣扎,好声哄道:“岳母大人,你信我就是。”
“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何况你早就承认了。”
谢傅无奈说道:“岳母大人,小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
“不说清楚,宁死不从!”
谢傅哪有功夫与她讨价还价,直接就将她翻身趴着,这样动手起来方便许多。
卢夜华也就稍微挣扎,表示下决心,哪有能力真正反抗,直接威胁道:“你再强来,我咬舌自尽了,死了也好留个清白。”
谢傅冷训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卢夜华不是张凌萝,谢傅的训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