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的头发,将女子心底最柔情的一面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谢傅初时诧异,接着享受,最后唔唔说道:“小韵,闷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打脸,也是需要足够的跌宕起伏,打脸的时候才会爽快。
司马韵雪恍悟,遽然松开双手,反过来把头埋入谢傅胸膛,掩饰自己的极是难为情。
谢傅欣喜脱口:“有了!”
“什么?”司马韵雪声音很小,像只蜜蜂儿在谢傅胸腔嗡嗡震颤。
“我记得起来一件了。”
“嗯。”
“有一次我调戏一位尊贵夫人。”
司马韵雪轻轻一笑:“尊贵夫人也敢调戏,看不把你腿给打断了。”
“那一天,我被一群朋友怂恿着拦下一顶华丽的轿子。”
司马韵雪嗯的一声。
“当时前面领路的婢女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我心里吓坏了,立即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
司马韵雪戏谑道:“是不是龇牙咧嘴啊?”
“当时没照镜子,不清楚。”
司马韵雪“哧”的一声,又被逗笑了,莞尔的又暗暗掐了谢傅一下,嗔责:“人小鬼大。”
“那婢女一开口就是河东狮吼——小屁孩,你想干什么啊!”
这句“你想干什么啊”,让司马韵雪又忍不住想起那句“就算让你爬到我的身上也使不了坏”,嘴上笑着轻飘飘道:“对啊,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调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