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静静。”
端木慈不再说话,收拾碗筷走了出去,走到山洞却停了下来,“你别后悔,或许我住习惯就不回来了。”她竟似乎在威胁。
谢傅道:“那我就到山巅陪你。”
晚上,端木慈一个人睡在那睡了几年的石床,倒不习惯了,心里倒想念谢傅在睡前的唠唠叨叨。
我知道,你就是想让我知道你有多好。
可我也不算孤独,还有人陪着,又抱着石像入眠。.
隔日,天刚蒙蒙亮,端木慈就来了,远远就看见谢傅竟睡在山洞门口,心中好奇,怎么睡在外面。
端木慈刚起身,谢傅就起身将她拦住,“慈慈,你怎么这么早,昨晚睡得不好吗?”
端木慈应道:“很好,让你失望了。”
谢傅笑道:“我失望什么,你睡得好,我开心才是。”
“那为何要将我赶……”端木慈说着朝山洞口望去,见谢傅竟在洞口架设篱栏,还有床席作帘遮住,若不是这个地方只有两人,还当谢傅是金屋藏娇怕她发现。
端木慈笑道:“你把洞口遮堵起来干什么,藏妖精么?”
谢傅故意应道:“是啊,藏妖精,而且是一个非常美非常诱人,能够迷惑人心的妖精。”
端木慈见他眼神飘来,立即恍悟他是在说着自己,“你真是越来……越来越不尊重我了,我要是妖精早把你吃了。”
谢傅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你是妖精。”
端木慈笑了笑,也习惯了他的活泼好动,嘴上说道:“你还没说你好端端把洞口堵遮起来干什么?”
“额……额……”
端木慈看他样子,分明是想编什么来糊弄自己,开口道:“好啦,我不问了。”
谢傅道:“你真好。”
端木慈转过去身,轻道:“练功吧,别以为今后就不用练功了,我还算是你的……师傅。”
这师傅两字说出来好怪异啊,被你抱着亲着,还算什么师傅,这也是她总感觉很不好意思的愿意。
谢傅突然从背后将她抱住,叫了声:“师傅,我知道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端木慈娇躯一颤:“你抱我的时候就不要叫师傅,练功的时候再叫师傅。”
谢傅问道:“有什么关系吗?你说过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端木慈将他震开,“那就不让你抱。”
说着疾步离开,一边行着一边想着,真是被他吃的死死,时时刻刻提醒我是多么无耻的女子。
唉……这师傅越当越不成体统,你倒是早日超越我,我也好找个理由将你逐出师门。
端木慈来自昆仑秘境,又是武道中人,这师徒尊卑较之一般人要强烈几分。
早饭后,端木慈又给谢傅下秘篆,这是学会解月阴死篆的必需过程,因为只有做到忍受这些秘篆,最终才能做到忍受月阴死篆的痛苦侵袭。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如初月那般忍受过来,师妹初月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奇女子,她的坚强连自己都自愧不如。
这也是端木慈为什么要让初月恨自己,只有带着入骨的仇恨才能坚持活下来。
师妹,师姐曾答应带你回家,现在师姐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师姐已经有私心了。
师姐好想跟傅在这里就这样过一辈子。
端木慈看着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却哼也不哼出来的谢傅,虽然心疼,心里也暗暗为谢傅鼓劲,傅,坚持下去,你可要让你师傅初月刮目相看。
端木慈垂眸闭耳,心慈溺爱是教不出好徒弟来的,疼爱在心里就好,她也素来如此。
发作时间终于过去,谢傅也熬了过来,端木慈立即蹲下将他扶起来,拽着衣袖细心的给他擦汗。
“啊……啊……啊……”
谢傅牙关打颤,久久说不出话来。
端木慈见状竟笑了起来。
谢傅狠狠凝视着她,似乎怨她心狠。
端木慈淡道:“肌骨之痛哪比的上心痛,这算的了什么,你不要让我小看。”
谢傅听她说的云淡风轻,应道:“比上次痛苦多了。”
端木慈淡道:“我知道,我刚才给你下的是大阴寸篆,比小阴寸篆厉害的多。”
谢傅立即道:“你公报私仇。”
“没有,只是凑巧。”
“还说没有,你学我说话。”
“你今天忍耐一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谢傅自然明白,只是故意让她心怜,嘴上笑道:“知道了,以后我不敢欺负你了,要不然被你活活整死。”
端木慈细心的为谢傅擦着汗:“你放心,就算你欺负我,我也不会伤害你。”
谢傅问:“如果我变心呢?”
端木慈嫣然一笑:“你变心就变心咯。”
“不行,我变心,你要伤心。”
“好好好,我要伤心。”
“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