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叫叔叔就显得有隔阂了,要不我们各叫各的。”
未待张意真应话,谢傅就道:“真姐,我觉得张小姐说的有道理,她叫叔叔,一下子就把我叫老了。”
张意真笑道:“随你们啦,我只是希望凌萝能够尊重你一点。”
张凌萝立即应道:“姑姑,我当然尊重了,你的弟弟,我岂敢不敬啊。”
张意真满意微笑,“傅,我有也有点累了,就让凌萝带你下去休息。”
“姑姑放心。”
张意真刚刚准备离开,突然回头说道:“凌萝,傅刚才欺负你的事都跟我说了,就当是长辈对你的教训,不准你心存怨恨!“
张凌萝甜甜应道:“知道了,我哪有这个胆子啊。”
张意真走后,张凌萝立即原形毕露,冷笑道:“行啊,小狐狸,原来你是有恃无恐,才敢视本小姐如无物。”
谢傅觉得小狐狸这三个字更适合她多一点,嘴上应道:“张小姐,在此之前我并不清楚真姐也在船上。”
张凌萝忿忿不平道:“你真命大。”有姑姑罩着他,只怕现在动不了他分毫。
谢傅不想多做纠缠,直接提醒道:“张小姐,我有点累了。”
“走吧。”张凌萝说着前面带路。
张凌萝亲自带谢傅到了客房,临走之前突然转身回头凝视着谢傅问道:“《洞房花烛三叩拜》这首曲子你为谁所作的?”
谢傅闻言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黯然,是的,在那一刻他想抱着师傅跳下山崖,共赴黄泉……
张凌萝见谢傅不说话,轻轻道:“不要骗我哦,字里曲间我听得出来,若没有亲身经历过,做不出这样真情流露的曲子来。”
谢傅笑了笑:“思念一位朋友所作。”
张凌萝问道:“你说世上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吗?”
谢傅决然道:“有!”
张凌萝轻轻道:“我一直不相信,现在只有你能够让我相信。”
谢傅有点讶异,轻轻笑道:“你年纪还小,懂什么?”谢傅认为至少是真姐那个年纪的人,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张凌萝冷声道:“我懂,我比谁都懂,所以的爱情无非就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太过于复杂了,好色多情是上天赋予男人的本能,但另一方面,人又有动物所不具备的道德与品格,不会无限度的放纵自己的欲望。
所以自顾至今,男女之情一直都是一个说不完道不尽的话题,既有皆大欢喜又有无数的遗憾。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在人类中才有爱情这样美丽的字眼,而对于动物来说,那只不过是一种延续后代的不能。
张凌萝突然拔出佩剑,剑身透着淡淡的寒光,似殷殷在鸣,正是她刚才的那把宝剑昆吾。
谢傅吓了一跳,张凌萝淡淡问道:“这是一把好剑吗?”
谢傅点头应道:“是一把好剑。”他只是感觉如此,其实他对剑的了解不深。
张凌萝将佩剑收鞘,双手奉上道:“这是我的佩剑昆吾,现在送给你。”
谢傅只感觉这份突然的情意太重了,并没有伸手去接。
张凌萝诚恳道:“其实我很敬重作《洞房花烛三叩拜》这首曲子的人,我一直认为这首曲子的主人应该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但是现在你让我失望,我希望你不要苟活着,能用这把配的上你的宝剑自尽,黄泉路上追随你思念的那个人。”
在张凌萝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让她变得如此极端,谢傅并不清楚,但谢傅并不认为张凌萝这番话荒唐至极,你只是你,你并不是别人。
谢傅伸手接过宝剑昆吾:“多谢!不过我不会用这把剑自尽,我要用这把剑去保护我要保护的人!这把剑我会视若珍宝。”
张凌萝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谢傅刚要推门进屋,突然想到什么,却追了上去,“张小姐,我那兄弟。”差点把胡地全给忘了。
来到船头,胡地全竟被吊在船外,下面就是滚滚河水,谢傅忙道:“快放下来。”
侍卫却不为所动,直到张凌萝出声,侍卫才上前解索。
双脚落在船上的胡地全脸色不是很好,看来吓坏了,直到看清谢傅就在身边这才镇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