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任职,听到一些秘密,这位吉祥皇后还有一个身份。”
谢广德好奇问道:“还能有什么身份?”
“吉祥天女。”
“吉祥天女是什么身份?”
谢礼将吉祥天女的身份解释一番,最后概括:“总的来说就是西域诸邦所信奉神灵在人间的使者,额……如同我们的观音菩萨。”
谢广德啊的一声:“那岂不是比皇后这个身份还要神圣尊贵?”
阿全又忍不住道:“难怪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女神下凡的感觉。”
谢广德瞪了全伯一眼:“你这个马后炮,你怎么不早说。”
阿全苦着脸道:“我若这么讲,老爷你定是以为老奴在发疯,再者说了……再者说了二少爷……”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谢礼点头:“不错!吉祥天女这个身份便是连皇帝陛下也敬若神明。”
谢广德问道:“这样一位神圣的人物跟傅来扬州干什么?”
“我官职低微,这等大事秘事我也不清楚,不过傅还有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直旨特使!”
“这又是什么官?”
“皇帝陛下赐傅龙渊宝剑,封为直旨特使,只听皇命,不受任何人调遣,另督天下州府、贵戚、廷臣不法之事,可先斩后奏!”
啊!谢广德不由惊叹:“这混小子官是越做越大,都盖过先祖了。”
谢礼苦笑:“官大是一回事,权大才可怕,爷爷你想一想,皇亲国戚,一品大员,他可先斩后奏!”
谢广德颤抖道:“这……权力这么大,听得我都有点害怕了。”
谢礼嗯的一声:“话归正题,此时皇后娘娘和傅一起出现在扬州,傅可能是奉了密旨要办什么事情。”
“办什么事?”
谢礼看了谢广德一看,谢广德反应过来:“礼儿,你继续说。”
谢礼压低声音道:“就怕傅中饱私囊。”
听到中饱私囊四字,谢广德双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全伯眼疾手快搀扶住。
谢广德哭丧着脸,悲哀道:“我谢家做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一个祸害,还不如在这个扬州城当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
“爷爷,你先别紧张,这也是我的猜测,据我了解,傅这个人外表虽然放诞,但是骨子里还是个端庄正经的人。”
“猜测什么啊,昨天我看见她们两个在房内……”
谢礼好奇:“在房内干什么?”
谢广德不敢说出口,用大拇指贴在一起比划了一下。
谢礼惊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久才缓过神来:“当真?”
谢广德点了点头。
“此事……此事……不得外宣!”
两个老人严肃点头。
谢礼紧接又问:“府内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谢广德和全伯对觑一眼,全伯摇了摇头道:“我赶到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当老爷你见二少爷带了女人回家很生气。”
谢广德道:“小娴小雅应该还不清楚他们两个在房内之事。”
谢傅拉着伊蓝返回院子,小娴小雅见了有些好奇:“少爷,老爷饶过你了?”
谢傅直接吩咐:“小娴小雅去准备吃的,少爷饿了。”
谢傅进入房内立即掩上房门,伊蓝嗔道:“你拉我回来干什么,我还没有替你出气呢。”
谢傅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无奈,苦笑道:“出什么气,他是我爷爷。”
“爷爷怎么了,爷爷也不能这么对你。”
“伊蓝,你吓坏他了,我爷爷是个老实人。”
“你不是说他凶神恶煞吗?我两次见他,正如你所说又蛮狠又凶恶!”
谢傅苦笑:“凶神恶煞只对我凶,对我管教严厉,老实是为人老实巴交,守规守矩从不违法犯律。”
伊蓝撇嘴:“他不是喜欢拿纲常伦理压你吗?正好!我就拿纲常伦理压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谢傅冷道:“我准你这么做了吗?”
“那白白让他打死你不成!”
“正是!”
伊蓝气愤:“我不准!”
谢傅瞪了她一眼,伊蓝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抿着唇有些委屈道:“打我可以,打你不行!”
谢傅心中一暖,有些哭笑不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跟她解释,有些事不能任性而为。
伊蓝见他还发笑似是轻蔑,目光一红,堕入情爱中的女子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会因为跟情郎拌几句嘴就伤心一整天。
谢傅哎的一声:“怎么还哭上了呢?”
说着上前宽慰,伊蓝却将他推开:“不要你管!”
谢傅也不与她讲道理,跟女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最好的办法就是!
谢傅强行将她抱住,伊蓝还在委屈之中,脾气还不小,挣扎着不让谢傅抱。
谢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