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燕语是得到吩咐,顺口就将不端之举往自己揽:“是我考虑不周,鲁莽了,如果不方便见面,一会我在暗处听听婉之的声音就好。”
燕语听了一笑,你懂就好,我们嘴上说的好听一点,一会不留神撞上了,就把这事怨天怨地去。
右侧宅院一带也没有什么人,除了王婉之和王夫人,也就住着几个婢女。
白天都没有什么人,这会夜晚就更加静悄悄了。
一会之后,燕语将谢傅带进王婉之的陋室,“这是小姐这些日子居住的卧室。”
谢傅压低声音问道:“夫人住在隔壁吗?”
燕语见谢傅说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几分心虚鬼祟,一时心生顽皮戏谑,脱口一声:“啊,夫人,你怎么来了。”
刚刚坐下的谢傅吓得原地窜起,转了个身对着床榻的方向就行礼:“见过夫人。”
先把礼数给做好,表现的淡定一点,根据夫人的反应,慢慢再来寻找说辞。
燕语见状放肆的扑哧笑了起来:“胆小鬼,就你这胆子,还趁夜偷香呢。”
听了燕语的话,谢傅也知道燕语捉弄自己,死他都不怕,他也不知道怕什么,大概是出身礼法世家,从小养成守礼素养,让他心生害怕吧。
就如那些贞烈女子,活活被贞洁名声逼死。
谢傅苦笑:“燕语,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燕语心中暗忖,吓一吓他也好,免得他过于招摇,一会见面克制分寸一点。
如果忍不住在这陋室颠倒鸳鸯成其好事,那小姐可真就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