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扬州才子,干兰这二个字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干兰在我们扬州话是豁出去的意思啊,他们误会了,兰甯娘子也误会。”
娟儿冷声责问:“分明就是你怂恿那群人侮辱小姐!”
谢傅淡笑:“我也不争辩,信则信,不信我也没办法。”
兰甯道:“我给你争辩的机会。”
谢傅道:“如果兰甯娘子感觉这二个字受到侮辱,那这苏州城所有名字中有兰的女子,是不是也受到侮辱的,我又没说干兰……甯。”
兰甯顿时脸色一冷:“你……”我给你机会,你拿来轻薄我。
你看你看,要翻脸了,能跟你们女人讲道理,我早讲道理了。
娟儿冷声道:“小姐,别跟他废话了,剥光他的衣服,打死他!”
兰甯不理娟儿,涵养功夫极好,似聊天一般说道:“扬州才子,我看这群萎人很拥护你。”
“呵呵,大家同道中人,志趣相投,说不上拥护,顶多是承蒙厚爱。”
“我再问你,那帕巾为什么要卖掉,难道我就不值得你见上一面?”
这大概就是女神的骄傲,谢傅手掌一击,一脸惋惜道:“提起这事,我就一阵揪心的痛。”
兰甯露出疑惑之色,只听谢傅说道:“我没卖,在半路给丢了,我早就想见兰甯娘子一面,隔日一早发现帕巾丢了,我也是捶胸顿足,十分难受。”
不管谢傅是不是在装模作样,兰甯听来都十分悦耳,露出微微笑容:“好,有你这话,这一曲我会补还,这回也无需信物,你只要报上扬州才子大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