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发怒。</br> 启蒙阶段还好，入门之后麻烦才大。</br> 普通书册可以厚着脸皮去书坊蹭一蹭，或者自己花钱抄撰，稍微深奥一些的言灵书册只有藏书多的家族才有。没点儿交情人家怎么会轻易借阅？更别说抄了拿回去细读。</br> 他自认为自个儿底蕴还行，褚曜接受的也是最最正统的文士教育，虽说过往不堪回首，但教育这块条件能比褚曜还好的，也只有那些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出身的子弟能比比了。</br> 二人都能给林风启蒙解惑。</br> 这么算来，林风的求学条件不差。</br> 不值得她寅时起床？</br> 沈棠不知二人脑中又想了什么，缩缩肩膀嘀咕道：“我不是怕她以后长不高么……”</br> 祈善好笑道：“怎会长不高？”</br> 文武两道，其本质都是引天地之气藏于己身，拓宽经脉、开拓丹府。二者在凝聚前的阶段一样，都有改善体质、驱逐浊物的功效。</br> 文士武者个头都比普通人高大修长，林风虽为女子，想必也一样，不愁变成矮子。</br> 沈棠还想说两句好话，却被林风暗中扯袖子——在场竟只有她觉得“求学”条件苛刻。</br> 林风恭恭敬敬对褚曜执了弟子礼。</br> “学生林风，见过老师。”</br> 沈棠：“……”</br> 一想到祈善那些言灵册子她能随便翻阅，沈棠便觉得自己真的占了好大好大的便宜！</br> －－－－－－题外话－－－－－－</br> 还未修改完。</br> 晚上跟人吵架了，火气飙升快爆表那种，我现在还觉得脑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