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有些好奇。
“嗯,男的因为贩..x被判了无期,所以就有些破罐子破摔,而那被弓.虽的因为是初犯,侵财类的,以前没在笼子里待过,年纪轻容易被拿捏,最后就被搞了。对了,当时那主管的民警后来也被判了,好像是玩忽职守。”
江海说道:“哦,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书哥,我看新闻或者电影上都说犯了弓虽罪的犯人进了监狱都要被大家看不起,然后要挨打,严重的也会被其他人弓虽,是真的吗?”
陈书摇了摇头,像是当年曾宏教导刚毕业的他一般,耐心和江海讲解着:“这个我也只是听说过,不好评论。不过可以将这个当作参考放在这个案子里来研判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当然了,重点可以从死者生前是否有侵犯其他男性的行为作为切入点进行调查,看看有没有可能是报复行为。”
“陈警官!”吐逊江突然激动起来,重新翻开笔记本拿上纸笔,“你的意思是这凶手童年或者成年后在监狱里受过侵犯?这个范围就缩小的厉害了。”
陈书再次看了圈周围,确定没有办案民警在,随即耸了耸肩,轻松道:“我就一派出所出身的治安警,这些都是我瞎猜的,做不得准。你想知道更详细的,还得去找你们自己的刑警。”
吐逊江低头狂写,写完又扑了过来,渴求道:“再说说!再说说!”
陈书僵硬着脑袋看向朱丽,只觉得对方是不是找错了人。
朱丽双手抱胸,眼里满是欣赏,知道陈书在东州也是破过几起命案的主,这水平自然不会差。
砰。
一名中年人推门进来,往桌子上扔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说:“凌晨的案子,经过一天的外围调查,有了点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