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不够交代的。”
“是啊是啊，我们往日对两位姐姐多有怠慢，还请二位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你们还有脸说！”
李元媛算是看清了，这几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这下底气也足了。
“好端端的，那些灵兽怎就突然发起狂来，是不是你们又做了什么？”
几人连连喊冤。
“冤枉啊，我们向往常一样，给灵兽喂了吃食，怎知它们吃了东西，就突然发起狂，险些将我给踩死了。”
“我们哪里敢啊，这些灵兽可都是六小姐之物，借我们三个胆子，也不敢啊。”
“唉，好端端的当值，莫名其妙就遇到这么个事，吓死人了。”
李元媛眼神狐疑地落到几人身上，但几人说得没错，他们没理由、没动机这么做啊。
她正要询问孟菀的看法，一道不悦的质问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去。
“你们在做什么？”
仆从们看向来人，认出此人是六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玲酒时，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六小姐铁定是知道了灵兽暴动之事，差人前来问罪了。
“玲酒大人，是这样的，刚刚灵兽苑……”
“灵兽苑中一切如此，我们刚例行检查后，大人您就来了。”
孟菀忽然开口，夺过了话头。
“是么？”
玲酒看向孟菀，瞧见她是张生面孔，不由皱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