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记忆,缺失了很重要的一块,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白泽吵嚷道:“我可不知道,你当年可是,从西昆仑山,打到了天界,又从天界的,打到了南海的尽头。”
“谁还能,动了你的记忆不成。”
这个渣蛇,又在发疯了,还是彻头彻尾的发疯,归墟之主死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归墟之主可是归墟的看门人,看门人死了,那么归墟还不得撒欢儿啊!
伏羲陷入了沉迷当中,他想要回忆起,他记忆中的缺失,可无论怎样,都无法回忆起来。
帝女嫦娥一边摇动着手中的羽扇,一边说道:“古神身故,天地同悲,只有对那一条浩渺长河,做出了贡献的古神,才配得上这一场,席卷了整个寰宇诸天,往古来今的血雨。”
“玄始,归墟既动,你步入大罗道果的时间,也不远矣!”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古神身故之后的血雨,第一次是山海之变时,女娲娘娘陨落时的那一场血雨。
那是道的哭泣,呈赤色,故名‘血雨’啊!
陈玄泥丸宫内,阳神法像端坐,这一刻的他,在疯狂的推演着,一念之间,便有无量念头生灭,一个难以想象的真相,似乎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简单到了极点的真相,一个但凡是一个,初入修行的修行者,都能够想明白的真相。
可是,从来不会有人,真的往那一方面去想啊!
陈玄呢喃道:“大道至简,应如是也!”
帝女嫦娥双眸盯着陈玄,问道:“你说什么?”
陈玄从容道:“没什么,只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我早该想明白,却怎么也没有,想明白的道理。”
那就是道!
修行之事,本身就是在逆,能逆方能顺。
顺逆之间,从来都不是对立的关系啊!
帝女嫦娥叹息道:“归墟之主死了,那么那些埋葬在,归墟中被归墟之主,镇压了无数载岁月的神灵,也该开始复苏了。”
“或许已经开始复苏了。”
帝女嫦娥的手中出现了一个,有关嫦娥奔月的话本子。
她笑着说道:“我家本身就在太阴之上,回家居然还有,怎么好听的名字。”
“渣蛇,你究竟做了什么?”
伏羲躲在陈玄身后,无所谓的说道:“人族那些法身,做的事情,管我屁事呢?”
“你也不想想,当年你不吭,铁头娃子,会有今天吗?”
“你改个名字,不就行了吗?”
凤凰崽左看看,右看看,可看了许久也没有,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帝女嫦娥微笑着看着伏羲,说道:“那渣蛇你大外甥,可就要被铁头娃给揍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