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才两万,对于女孩的治疗那是杯水车薪,毛用没有。”
女医生停顿片刻,质疑道:“怎么没用?那也是多了两万啊。”
陈书笑了,耐心解释道:“其实吧,你要是多去红十字会转转,就会知道每天都有人在做慈善。金额多的可能没几个,不过捐助个一二万块的倒是大有人在。可是这些捐款捐就捐了,那些受助的人往后还是缺钱,不可能会像这次风波中的女孩一下子拿到足额的费用。嗯,我推测最后的结果,甚至会远远超出女孩固有的治疗费。”
顿了顿,他一边指着自己的头皮,一边偷空放松坐好,笑意安适道:“姐,头皮疼。”
“好的好的。”女医生再次上手,动作比之先前那是轻柔许多,语气也是温柔许多。
“这还只是在红十字,其他地方捐助的人只会更多,接受捐助的人身世更凄惨,但那些事情有在网络上出现的这么狂暴吗?你看,刚才那护士小姑娘的眼神都快杀人啰。”说到后边,陈书还特意倒了倒苦水。
见手底下的这位可怜患者主动挑明,女医生心生尴尬,不过依旧嘴硬道:“歪理邪说!反正没给钱就是没给钱!小气鬼!”
随着女医生手起刀落剪断扎带,陈书看着镜子里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脑袋,抬手撸了一圈头顶,嘿,好技术,还真不疼了。
陈书站起来,咧开嘴笑道:“爱信不信。”
走出医院,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陈书站在大门口的屋檐下,外面雨声沥沥,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他掏出手机翻着网上各种骂声不断的短视频,又摸了摸头上包裹严实的医用绷带,沉默片刻,然后大步从雨中穿过。
“在冰冷城市中,我已孤独穿行太久。”
“像被扔的空罐头,谁在意你心里的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