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这清朝的百姓们,就只能疲于奔命。
随后,永乐帝便是朝着陆远神秘秘的招了招手道:
自己还真成了自己孙子心里的短视废物了。
自己这个孙子今天非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陆远则是嘿嘿笑着,随后找了个地儿坐下。
“爷爷,您说的,咱们一家人不说场面话。
这一个首辅,一个次辅,现在都低着头吃东西,权当没听见。
不先学圣人之言,怎么为人处世?
这现在讲什么?
真要有人找自己茬,那自己明天就说喝多了,今天晚上的事儿,全然不记得了。
陆远写的不好吗?
再说了,那我以前被骂的还少啦?
就凭自己酒醉后的醉话?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陆远一耸肩道:
听不进去拉到。
但是自己这孙子,却突然弄出来这么一套。
被随意操控。
你一仔细琢磨,能发现其中的不对。
自己这个孙子写的答卷。
之前我在后院儿说的话,您不都听到了嘛,为何还要问。
这些个东西,就是抨击陆远那天晚上说八股文什么的。
民永远不能否定官。
爷爷也不知道你开垦了二十多万亩荒地,土豆亩产一千五百斤。
你可是头一个指着爷爷鼻子骂还没事儿的!”
如此大的事儿,就凭一张答卷?
“爷爷只提问如何御民,如何国家安定。
让你嘴上没把门的!!
再过个几天,他就走了,这事儿,你说咋办。”
“好了,兹事体大,择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