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竖蜻蜓般站定,耳红面赤。
唐僧见此不敢再念,唯恐伤其身命。
悟空心中了然,知是唐僧作祟,怒道:「我这头,是你这个老和尚咒的。」
唐僧道:「我何时曾咒你?」
悟空道:「你那时念咒,我就头疼,怎不是你咒的?」
说罢。
其眼中凶光闪烁,竟是掏出金箍棒,幌一幌,碗来粗细,目望唐僧,就要下杀手,打杀了帐。
唐僧急念紧箍咒儿,使那悟空头疼,再不敢生邪念。
悟空抱头叫道:「师父,我却不敢冒犯,莫念,莫念!」
唐僧道:「你可愿听教诲?」
悟空道:「愿也,愿也!却不知师父你从何处寻此法儿,此金箍?」
唐僧道:「适才有个老夫人,问我遭遇,与这等物与我,只说你不受教诲时,便念就是。」
悟空闻说,十分发怒,道:「这个老夫人,定是那个观世音,竟如此害我,
看我打上他南海落伽山,教他不得安宁。」
唐僧道:「此法乃其教我,他怎个不知?我念起来你却受不得,若是你寻他晦气,他一念起来,你岂非死了?」
悟空听了,再不敢发怒,只好定心,跪下说道:「师父,这是他奈我之法,
我果解不得,今愿随你西去,你切莫念诵,我知悔矣。」
唐僧道:「既如此,且安心随我西行。」
悟空不敢再犯,收心西行,却是木母生惧,二神不安,正主掌权。自此方是孙行者一心西去』。
话表,云端上菩萨与真人相聚,行至此处观看,但见那猴头遭金箍降伏,总是定心些许,二者俱有笑意。
姜缘拜礼道:「猴头张狂,些许冒犯之言,但请菩萨莫怪。」
真人听得猴儿言说大闹落伽山,不知作何感想,菩萨法力高深,怎容猴儿闹得。
菩萨摇头道:「真人,此猴儿教二神所乱言语罢,做不得数。」
姜缘道:「菩萨,此间事当了,此猴儿戴上金箍,心定许多,我当离去。」
菩萨道:「容我相送。」
姜缘道:「怎敢劳烦菩萨相送,我自去就是。菩萨,今我那师弟在前方化一禅师,我那鹿儿在前方阻道,却不知如何。」
菩萨笑道:「真人但请安心,真人师弟在前方教化多人,虽在此不久,但却已有名。那白鹿儿,亦是个心善的,不曾为恶,反以真人拂尘,将一带作祟者驱赶。」
姜缘拜礼道:「如此我方安心。菩萨,我自去也。」
菩萨回礼道:「真人慢行。」
姜缘履鞋下聚祥云,道声「我去也』,使个庆云法,往灵台方寸山去。
菩萨驾云,往他处去。
庆云法一起二十四万里,时间归至斜月三星洞,他入了洞府之中,行小道至祖师静室,在静室中拜见祖师。
祖师道:「此去如何?」
姜缘拜礼道:「师父,弟子此去为悟空师弟也。」
祖师问道:「怎说。」
姜缘道:「悟空师弟脱困而出,然二心难定,是故多有离去之举,常受五人,二神所扰,不愿保取经人西去,弟子变作一老叟,劝其一二,使其归去。后菩萨以箍儿所定,此方西行去了。」
祖师道:「那箍儿我有所听闻。那猴头甘愿戴上箍儿,受其所伏?」
姜缘摇头道:「箍儿藏在一花帽中,非其情愿所戴。」
祖师笑道:「我料乃是那猴头,木母作祟,贪图其香华,甘愿戴上,怎料遭了祸事。」
姜缘道:「师父高明。」
祖师道:「且让这猴头修行去。你那丹炉,火候如何。」
姜缘道:「算算时数,尚是差一二火候,才足三两六真阳气。』
祖师道:「且去看火,莫使外丹功败。」
姜缘道:「是,师父,弟子绝不敢误,只是那牛圣婴,弟子却不知怎教是好祖师问道:「你且说与我听。」
姜缘拜道:「师父,牛圣婴天资聪颖,其自悟元神,再者文火教其掌握许多,修行甚易。然其元神自悟,盖因二神未生,若有变动,二神即生,那时恐又生祸端,是故弟子带与身旁,同弟子炮制金丹,意言传身教,其修行却不知如何指明。」
祖师闻说,笑道:「童儿,你着相了。」
姜缘问道:「师父,怎说?」
祖师道:「童儿,你有一宝,乃豫鼎也,此宝怎个来头?」
姜缘道:「豫鼎乃师父昔年请老君来,见我为二神所扰,蒙受老君深恩,赐我以豫鼎。此鼎乃禹王以神金所铸,九鼎之一。」
祖师道:「禹曾有治水之说,其乃以「堵不如疏」,此理童儿你当知晓,怎个今时着相不明。」
姜缘恍然,遂拜服。
祖师使姜缘所去,真人闻说,不敢有误,离了静室,往鼎炉所在而去。
姜缘待行至鼎炉所在静室,抬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