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玉玑轻轻点了点头。
秦牧野笑了笑,手顺着她的手背缓缓向上探。
只能说四品的肉身,的确有些跟不上两个宗师的节奏。
两个人的确没有怎麽独处过。
唇齿交缠,呼吸渐重。
在衣物尽除之后。
白玉玑忽得轻轻推了推他:「这些天,对我温柔点好麽?」
秦牧野愣了一下:「你不是喜欢……」
「现在,我更喜欢你温柔的样子。」
「嗯!」
……
某处雅苑。
李润月的衣着,照例是简约而不简单。
宫装薄如蝉翼,罩在她身上,起到了掩耳盗铃的作用。
此刻的她,正在练桩功。
这桩功颇为奇特,并非中原所有。
她练得很认真,汗水很快就浸湿了身体,让本就不遮光的衣物,变得更加透明。
就在这时。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阿婆教的桩功没用!」
「谁说……」
李润月有些愤怒,这所谓的「瑜伽」,可是她从西方古国遗迹中找来的。
瑜代表女子的那个,伽代表男子的那个。
专门为这种事情创造出来的桩功,怎麽可能没有用处?
可听到音色有些熟悉,她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无比惊喜道:「开疆!你肯主动来见我了!你,你快坐!」
她赶紧将蒲团放好,给秦开疆倒上凉茶:「开疆,你渴不渴?快喝水!」
秦开疆漠然看了她一眼,还是坐了下来,将凉茶一饮而尽。
「开疆,你怎麽忽然来了?」
李润月托着腮,满眼欢喜地看着他。
她侧坐着,不停撩拨自己的头发与衣衫,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撩人一些。
秦开疆面色微沉:「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找你。」
李润月有些手足无措:「今,今日不太适合备孕!你,你想通了?你要是想要,我肯定也会服侍好你的,但不能算次数。那,那咱们来吧……」
见她这番模样。
秦开疆微微皱眉,然后拔出了剑。
李润月面色一变,她希望秦开疆拔剑,但不是这把剑。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惊慌失措:「开,开疆,你想干嘛?」
秦开疆目光有些冷漠:「你做了什麽,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我,我做了什麽?」
「你仔细回忆一下,在岭南对帝姬做了什麽!」
「这!」
李润月顿时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这小贱人疯了麽?
这都敢跟皇帝说?
就不怕撕破脸,连当利刃的资格都没有麽?
她恨透了李星罗。
可现在不是恨的时候。
看着秦开疆闪着含光的剑锋,她如坠冰窖,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是,是皇兄派你过来杀我的麽?」
「是!」
「那你想杀我麽?」
「你说呢?」
「你不想!」
李润月声音有些凄厉:「开疆,你舍不得,对不对?」
秦开疆冷笑一声:「舍不得?你说说,你身上哪有半点让我舍不得的地方?李润月,我以为你幽禁几年,能活得像个人,结果……呵!你知道你都做了什麽麽?」
「我做了什麽?」
李润月欲泫欲泣地瞪着他:「我只是想得到你,我有错麽?你要是早就要了我,我会做这麽多荒唐事麽?」
秦开疆:「???」
怪我了是吧?
李润月语气很快转为了哀求:「开疆,你要了我好不好,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做错了,皇兄想杀我我也能理解他,但我现在有用啊!
你知道的!
你只要要了我,再杀了你那些妾室,我一定会对你言听计从,那样我就对大乾没有危害了,而且还能帮你设计蒲鸣龙。
我只要你每天陪我一次就行。
好不好!
好不好?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什麽都会学的。」
说着说着。
她跪了下来。
手不知何时已经扯住了秦开疆的腰带。
「啪!」
一个耳光落下。
李润月倒飞而去。
秦开疆怒不可遏:「疯子,你没救了!」
李润月嘴角渗出了血迹,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有救,我有救啊!你明明知道怎麽才能救我,为什麽不救啊!我,我明明是为了你们才变成的这样啊!」
「闭嘴!」
「……」
李润月泪眼朦胧,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那你杀了我吧,这种日子我早已经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