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法律、数学等题目,只是各科的题目比重不一样而已。</br></br> 作为格物科的新进士子,孙启年看到题目的时候,都是大大松了口气。</br></br> 他还以为他们格物科的题目,还会是那些让人抓狂,恨不得撤掉头发的各种理科题目呢,没想到是正儿八经的文章题目,不少还是紧扣事实的题目。</br></br> 有策论题五道,考生任选其一作答。</br></br> 谷艛</br></br> 史论题五道,考生任选其一作答。</br></br> 比如其中的第一道策论题目比较宏大,讨论的是税务问题,题目为:‘不加赋而国用足,其害乃甚于加赋论’</br></br> 策论第二道题目则是紧扣正在发生的事情:‘汉天有新织机,出布数倍于土布,精美数倍于土布,人云‘新织机断农家之路,不可留也’,详论得失,试陈两宜之策。</br></br> 策论第三道:周礼言农政最详,诸子有农家之学。近时皇理院研究农务,多以人事转移气候,其要曰土地,曰资本,曰劳力,而能善用此三者,实资智识。方今修明学制,列为专科,冀存要术之遗。试陈教农之策。</br></br> 还有史论,第一道史论题目就是:‘夏,少康年四十,以一成一旅致中兴论’</br></br> 第二道史论:‘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br></br> 这些题目,其实题目都很大,并且涉及的范围其实很广阔,如果全部都要作答的话,那么就要博古通今,而且还得对一些士子们平日不关注的东西有着非常深入的了解,比如说工业、经济等等。</br></br> 策论第二道题目,背景就是现代工业和传统手工业的矛盾和冲突。</br></br> 史论第二道题目,则是让考生评价依法治国和依德治国。</br></br> 孙启年稍微扫了扫题目,策论的其他几道题目,他都没什么把握,因为他对很多东西不够了解,既然不了解就不能瞎写,很容易就搞错大方向了。</br></br>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织机这道题目,因为他老家在就苏州,苏州可是有相当多的织户,更有大户士绅购置大批织机,请织工织布,他都能想象道,如果这种新式织机出现在苏州的话,恐怕会有无数还在用传统织布机的织工陷入生活的困局了。</br></br> 而史论的话。则是选择了评价法治德治这道大题目,这种题目比较广泛,很容易言之有物,哪怕不能得到高分,但是保个底还是没多大问题的。</br></br> 一天下来,孙启年分别写了两篇文章交上来。</br></br> 至于殿试的放榜时间,还要明天呢。</br></br> 其实从当天下午开始,由一群高级官员组成的考官团队就已经开始阅卷了,不过很可惜的是,格物科的主考官张子晋张大人本来也是考官团队里的一员,有资格参与评考的,但是奈何之前会试结束后他在御前汇报会试工作的时候,当场就给晕了过去。</br></br> 后续太医地去看了,又是各种退烧各种吃药,虽然人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还是要卧床休息。</br></br> 至于后续格物科的主考事务,就先让其他人顶着吧。</br></br> 张子晋当时一听,都急眼了……当场就顶着至少也是三十九度五的高烧挣扎着起来,叫嚷着臣还能继续工作的……</br></br> 尼玛,好不容易才捞到一个主考官当一当,这才干了前半场而已,而最重要的下半场还没干呢,这以后他录取的那些格物科的学子们,还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座师?</br></br> 但是罗志学可不愿意让自己的臣子活生生给累死了……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啊。</br></br> 所以罗志学亲自下了旨意,让张子晋好好休息,又听闻张子晋已经年余没有休息的时候,又多加了句,至少要休养半个月,半个月内不许回来上班。</br></br> 张子晋这才哭丧着脸被送回了家……</br></br> 根据不明小道消息,张子晋被送回家的路上,还时不时嘀咕着:我的学生啊,我的人脉啊……</br></br> 张子晋觉得自己几个月来累死累活,都是成了无用功,而且还是给别人白白做了嫁衣,心里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br></br> 所以殿试里的阅卷工作,就和张子晋没啥关系了,取代他的是礼教部里的一个教育司的副司长。</br></br> 阅卷的时候,因为考生的答案都是非常有主观性的文章,不是有标准答案的题目,因此每个考官看过后可能都会觉得给不一样的分数。</br></br> 为了尽可能的体现公平,每一份考卷都会有十个考官分开来单独评分,然后去掉最高分,再去掉最低分,其余八个分数取平均值,是为考卷的最终分数。</br></br> 策论和史论的分数加起来,则是这一次殿试的最终分数。</br></br> 然后各科除了总分数前二十名外,其余人按照分数排列名次,是为三甲。</br></br> 而各科的前二十名,又是从前十名里挑选三人作为一甲,即状元、榜眼、探花,余者七人再加上第十一名到二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