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邬正道的项上人头真有可能会随时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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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竹很不满的说道:“邬经历,姓石的小子给你一点恩惠,你就倾向他了吗?你别忘了,你是戴大人一路提携上来的。”
戴坤也是怒不可遏,当即怒斥邬正道:“邬正道,你风向转得挺快的呀?石天雨可以杀你,难道本府就不可以杀你吗?我呸!你这卑鄙无耻之小人!”
怒发冲冠,当即就刮了邬正道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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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邬正道惨叫一声,伸手捂着红肿的左腮,哭丧着脸,哀求道:“戴大人,您不要激动。老夫为何要变通呀?这不是没有根据的。你想想,姓石的小子,上下关系还真不简单啊!而且,现在,彭金石与石天雨重修于好,就住在石府里,咱们的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啊!”
戴坤但闻此言,吓得浑身哆嗦。
之前,指使彭金石,并且动用公款,伏击石天雨。
没想到,这事竟然浮出了水面?
真是太可怕了!
此时,再看看邬正道的嘴脸也发生了变化,戴坤又气的血腥上涌,竟然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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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程修竹和邬正道双双惊叫,惶恐地扶起戴坤。
“石大人到!”
此时,戴府仆人喊声传来。
邬正道吓得又是一阵哆嗦,自己都坐倒在地上,莫说去扶戴坤了。
程修竹也不知所措,真怕被石天雨发现在戴府里,那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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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暂留书房,等石狗崽为本府疗伤时,你们再悄悄的出去。”
当真是又气又急又惊又怕,连忙歪歪斜斜地扶着墙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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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和程修竹二人,顿时你望我,我望你。
接着,回过神来,连忙躲藏到书桌下面去了。
厅堂里。
戴如意看到石天雨,可高兴了,激动的说道:“相公,你来了?”
一把迎上前去,挽着石天雨的手臂,又蹦又跳。
两天没见石天雨了,真是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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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亲热的说道:“意儿,我想死你了。”
嘻嘻一笑,伸手捏捏戴如意的下巴一下,将戴如意拥入怀中。
戴府中人这么些天对石天雨与戴如意的亲热已经司空见惯,也不再吃惊,纷纷识趣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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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娇嗔的骂道:“还想死我了?骗子!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看我呀?”
石天雨搂着戴如意坐下,又香了戴如意一口,解释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我没有闲过的,否则,如何对得起伯父的信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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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程修竹和邬正道,但听石天雨与戴如意的对话,均是吓得心惊胆颤,冷汗直流,又各自暗暗吃惊:
石天雨和戴如意好上了吗?
哦,怪不得戴坤会举荐石天雨出任涪城知府。
原来如此。
姥姥的,老夫真是傻儿八叽的,还以为戴坤和石天雨是死对头呐!
原来,戴坤在我等面前怒骂石天雨,却是在演戏,一边骂石天雨,一边收我们的钱,一边又举荐石天雨任涪城知府。
格老子的,老子真是给戴坤这个老狐狸玩耍了!
原来,向来香是这么给戴坤整死的。
我呸!戴坤,你这个老狐狸,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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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了?肯定让书房里的那两个狗贼听到了。”
戴坤刚走到客厅,本来看到石天雨与戴如意亲热,就心里难受。
此时,一想到书房里还有两只老乌龟,若是邬正道和程修竹他们听到了石天雨与戴如意亲热的声音,传出去就会给戴府惹事生非的。
此时,戴坤当真是又气又急又怒又烦,冷汗直冒。
再也支持不住,“哇”的一声,狂吐一大口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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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伯父!”
石天雨和戴如意正在打情骂俏,闻声望去。
见是戴坤吐血了,连忙双双抢上前去,扶起戴坤。
戴坤扬手指石天雨,低声怒道:“老夫给你们害死了!程修竹和邬正道在老夫的书房里啊!”
骂罢,白眼狂翻,手又一垂,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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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闻言,大吃一惊,惊叫道:“什么?”
石天雨低声笑道:“伯父,没事的,那两只老乌龟在我麾下,掀不起风浪的。他们要告我,就告我去,怕什么呀?我今天还是特意放过邬正道的。不然,他就像向来香一样,已经住到地牢去了。”
仍然是非常的淡定。
久经风浪,什么世面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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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但听此言,方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