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得我更委屈,我略带哭腔的接着说:“莫名其妙被人用花盆砸了头,敢问父亲大人,我难道要当个傻子不还手吗?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现在父亲不责问妹妹,反而在这里将一切过错推到我的头上,父亲大人真是愚钝至极!”
最后语句我说的时候狠狠的加重了语气,林大学士听到了彻底大怒:“林一溪!你给我跪下!”
林一溪被林大学士的怒火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亲,女儿错了,女儿不该撒谎。”
林大学士:“想不到你竟然还撒谎,颠倒事非!欺君之罪你都敢犯!这一家上下老小,你是都不要了吗!”
二夫人对突然变了的局面一时没反应过来,此时见林大学士如此生气,突然也跪在地上开始哭哭啼啼的求情:“老爷!您消消气,溪儿还小,她只是一时糊涂……”
林大学士的怒气值已经被我点燃:“你闭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两个女儿天差地别,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说洛儿顽劣不堪!今日之事是公主并未追究,若是真怪罪下来,溪儿竟能如此不顾林府上下这几十口的人!你现在看看,你教出的女儿!”
二夫人一直说我顽劣不堪?这就能对上了,为什么我和林大学士的关系一直上不去,当然我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一定出在二夫人的身上。
看到这我得赶紧火上浇油啊,我在一旁硬挤出几滴眼泪,用手绢轻轻掩面委屈不已的说:“父亲,女儿并非顽劣,这些年是没有机会接触父亲,二夫人也常常不让女儿见父亲,所以女儿以为父亲一直不喜欢女儿,现在想来,原来父亲也是一直关注女儿的,如今知道父亲心里还是有洛儿的,那女儿此生无憾了”如果林大学士不是傻子,定然能明了这些年是因为二夫人的原因,才使得我们父女的关系不好。
听了我说的话,林大学士更是生气,甚至看二夫人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厌恶:“来人,二姑娘家法二十棍,今日起,二姑娘禁足,不得踏出院子半步,抄女经一百遍!”
林一溪哭着:“父亲,女儿知错了,您怎能如此狠心对待溪儿啊”
二夫人听到要家法对林一溪,顿时大哭:“老爷!求您了,溪儿还小女儿家身子又弱,您看她那点小身板头上还有伤,经不起这二十棍家法啊,老爷……”
在林一洛的记忆里,小时候的林一洛因为被这两人欺负虐待几天没吃饭,只是从厨房偷了一个馒头就被家法伺候了二十棍,奄奄一息的林一洛被丢到了冷冷清清的院子里无人过问,若不是当时那个小丫鬟努力照料着,林一洛早就死在那个时候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林一洛身子更加虚弱,所以后来没有躲过那一次的责罚,丧了命。
林一溪被拉到院子里,下人拿着棍子,狠狠的打在林一溪的背上,只一棍下去,衣服便渗出了血,痛的林一溪大声惨叫。
即使林一溪叫的再撕心裂肺,棍子也没有停下来,林大学士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今日一定要将处罚执行完。
二夫人早已哭的天昏地暗,在第十棍打下去的时候,林一溪已经痛的晕了过去,下人试了一下林一溪的鼻息,然后跑过来说:“老爷,二姑娘晕过去了,还继续吗?”
听到林一溪晕过去了,二夫人急得跪在地上赶忙求情:“老爷!不要再打了,溪儿受不了的,您忘了她小时身子弱生病烧的迷糊,只让老爷您抱着,是您抱着她整整哄了一晚上,那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
我看到林大学士眼里闪过一丝动容。
不行!绝对不能停,要继续,曾经小小的林一洛可是生生被打了二十棍呢,这林一溪身强体壮,锦衣玉食的,区区二十棍算什么。
我在一旁继续添油加醋:“父亲,既然请家法了就应该执行完,女儿记得,女儿八岁那年三天没吃饭,就偷偷在厨房拿了一个馒头,父亲就用家法二十棍让女儿长教训,女儿硬生生挨了二十棍,这二十棍却让女儿记住了规矩,如今妹妹已经成年,且妹妹犯的是欺君之罪,虽然皇家不追究,但我们林家的家教还是要严啊,若妹妹记不住教训,日后犯下大错,那才真是悔之晚矣”我绝对不能让林大学士有动容之心。
二夫人恶狠狠地看向我:“你怎么如此狠毒!那可是你的妹妹,你不求情,还在这里添油,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