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肌肤胜雪。
肌肤相贴,呼吸可闻,yi缕缕淡香萦绕,房俊摸了摸鼻子,吞了口口水,傻了眼
这什么情况?
武顺娘怎地跑到自己的床上!
房俊悄悄伸手探进被子底下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黏糊糊软塌塌,yi副辛苦操劳精疲力尽的样子蔫头耷脑的
房俊不知说什么好。
看起来刚刚自己的梦境并不是虚幻,只不过自己是怎么将武顺娘给弄到床上就地正法的呢?醉酒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像是断片儿的电影胶片yi样,记不真切。又或者根本不是自己主动,而是这久旷的娘儿们趁机将自己给逆推了?
摇了摇脑袋,无论哪种原因,既定事实是不可更改的,那就是房俊把自己的妻姐给睡了
当然,这事儿放在大唐并不算稀罕,更牵扯不上道德问题。
武顺娘是寡妇,寡妇想男人这绝对是可以容忍的,唐朝人崇尚自然,推崇人性,绝对不存在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扯蛋细想,前提是只要不破坏别人家庭。
这方面当然更没问题。
武媚娘那丫头就不止yi次的暗示过房俊,可以对她姐姐怎么样怎么样
只不过从小到大的教育使得房俊在这方面有些有利于大唐风俗之外,总觉得将妻姐给推倒着实有些下流龌蹉。
房俊心情忐忑的悄悄打量,想看看武顺娘是个什么反应
美人只是玉面粉红,神情纠结,似乎心底也挣扎不休。
房俊稍稍缓口气,没有歇斯底里要死要活就好。
“那个刚刚喝多了,多有得罪。”房俊讷讷说道,很是扭捏,毕竟这种情况着实让yi个现代人极为不堪。这种事情大多只是在男人们的心里想想,敢于实际操作的有几个?
武顺娘闻言,娇躯轻轻yi颤。咬了咬红唇,俏脸落寞的垂下头,先开身上的薄被,露出无限美好的娇躯,翻身就要下床。只是动作稍稍有些大,似乎牵扯到了某处,发出“哎呦”yi声娇呼,双腿绵软,浑身酸痛。
武顺娘久旷之身,男人却是龙精虎猛,健硕的身子凶器巨大,刚刚这yi番征伐又是醉酒癫狂奋勇直前酣战淋漓,娇嫩的玉体勉励支撑已是不易,难免受到损伤
房俊不明就里,担忧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武顺娘咬着嘴唇不说话,柳眉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含嗔似怨的横了房俊yi眼。
有yi种风韵致致的魅惑
房俊舔了舔嘴唇,发现将武顺娘“办了”之后,这娘儿们并未有明显的愤怒,似乎还有些顺水推舟?
乌黑的秀发散落,掩盖住雪玉也似的香肩,有几缕垂下遮挡住雪丘山峦,黑白相间,嫩红两点,别添诱惑。
房俊只觉得yi股躁热在丹田升起,探出手去,yi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闻言道:“姐姐可是劳累了?不妨先歇yi歇”手上却微微用力,感受着那份紧致滑腻。
武顺娘俏脸嫣红,很是难为情。
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守寡多年,想要yi亲芳泽的大有人在,她却yi直坚守底线,不曾有yi丝yi毫堕落的心思。可惜今日前来房府帮助妹妹照料客人,却被酒醉的房俊给占有
只不过,她是半推半就而已。
yi直以来,她都对这个妹夫深有好感,尤其是上次在农庄做客,被房俊摸进被窝里,那yi只手在自己的要害里鼓捣得自己魂儿都差点飞了
每每午夜梦回孤枕难眠之时,都不免回想起那羞耻难言却又身心悸动的动人滋味。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只是yi向谨小慎微的性格令她不敢放开自己。当这股心防被房俊接着酒劲掀开,便如同决堤的江水yi般yi泻千里。
刚刚她可没有半点勉强,只是yi味的迎合,感受那海潮yi般汹涌澎湃的快感
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紧握着自己的腰肢,武顺娘娇躯瞬间绷紧。等到男人强壮的身体稍稍靠近,可就不仅仅是羞涩了,更多是心乱如麻的恐惧。
武顺娘想要距离房俊远yi点,刚刚活动yi下,被子下的大腿便碰触到yi个火热坚硬的物事,顿时将她吓了yi跳!羞涩和难为情立即不翼而飞,赶紧双臂环抱住前胸,紧张得哀求道:“二郎,不行”
房俊不为所动,翻身便将这具娇小玲珑的娇躯压在身下,yi只手便轻易的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头顶上方,另yi只手则沿着山川起伏的曲线寻幽探胜。
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身边的肥肉,更何况是已经吃过yi口的肥肉?
武顺娘发觉腿被分开,顿时娇躯yi紧,哀求道:“不行,还有些疼呢”
食髓知味,什么理智、道德都得靠边站,所有男人都是yi个德行这时候哪个男人能冷静的去思考女人疼不疼的问题?相反,女人的哀求反而更能刺激男人的动力,有yi种征服的慾望
火热坚强突破yi切,势如破竹。
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