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的动静闹得很大,再加上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喜欢凑热闹,现在被惊动了,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阎埠贵拎着一根大棍子,都惊得合不拢嘴巴了。
“阎埠贵可是老教员,什么时间改行了?”
“这两天我就觉得阎埠贵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说话总是很冲,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
“什么吃错药啊,阎埠贵肯定是被刘海中逼急了,兔子着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人!”
“是啊,你别说,阎埠贵这样子,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阎埠贵自持为老教员,说话斯斯文文的,没有一点男人气息!”
听着住户们议论的话语,感受到住户们震惊的目光,阎埠贵得意的扬起了脑袋,心中一阵狂喜。
其实在解放前,阎埠贵在自家当铺里帮忙的时候,也是个混小子。
想想也就明白了,解放前进到当铺里的客人可是五花八门都有,有财主富商,也有平民老百姓,更有那些地痞流氓。
地痞流氓经常会拿一件便宜的破棉袄,到当铺里面当做皮裘来典当。
要是当铺不从的话,他们就会借机生事,打砸当铺。
破棉袄和皮裘的价格相差上百倍,典当的价格也差了上百倍,一般的典当行为了求个平安,所以也只能咬着牙忍了,乖乖的对着那些地痞流氓奉上银子,就当做是保护费了。
可是阎家的家风就是绝对不吃亏,阎埠贵身为阎家的一员,从小就得到了老阎的真传。
一次,三四个地痞流氓找上门,用破棉袄来讹诈钱财,阎埠贵非但没有奉上银子,反而从当铺的木栅栏后面冲了出来。
他的手里还拎着一把大砍刀。
阎埠贵当时身体比较瘦小,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按理说压根就不是那些地痞流氓的对手,但是他清楚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冲出来之后,强忍着那帮子地痞流氓的拳打脚踢,拎着大砍刀直接冲向那个领头的。
领头的是一个练家子,据说以前还在武馆里专门学习了拳脚,只是后来武馆解散了,才在街头上混饭吃。
本来,面对阎埠贵这种没有练过功夫的人,他应该能够手到擒来。
但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更何况还是砍刀。
只是片刻功夫,领头的大汉身上就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看着发了疯似的阎埠贵,他害怕了。
人只要产生了恐惧心理,就丧失了勇气。
领头的大汉也顾不得面子,拔腿就跑。
他跑了之后,剩下的那些地痞流氓见势不妙,也悄悄的溜走了。
当时只有十几岁的阎埠贵凭借一己之力,撵走了三四个地痞流氓,这件事很快就成了美谈。
从此之后,那帮子地痞流氓见到阎家的店铺,就绕着走路。
阎埠贵从此之后,也在尚武的道路上狂奔不止,很快就凭借能打敢拼在周围闯出了名头,周围的商铺,谁要是被地痞流氓盯上了,都会邀请阎埠贵前去保护。
只是后来解放了,阎埠贵为了隐藏原来的身份,才会压抑住心底的那点躁动不安,躲在四合院里,当一个斯斯文文的文化人。
此时,往日的那点血性上涌,阎埠贵感觉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爽!”
他狠狠的挥动手臂,只听得砰的一声,阎解成捂着鼻子倒下了。
阎埠贵:“.....”
另外一边。
被阎埠贵用棍子赶出四合院的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要是被傻柱和王卫东欺负,倒也能够理解,毕竟那两人都是能打的。
但是阎埠贵嘛....就是一个老教员!
他恨不得现在扭过头,找阎埠贵算账。
可是想想刚才阎埠贵猩红的眼睛,刘海中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那样的眼神,刘海中也曾经见过,不过那人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也许是看错了,阎埠贵就是一个老教员....算了,暂时不跟他一般计较了,也许用不了多久,阎埠贵就会被抓起来!”
想到这里,刘海中挺起胸膛,大步往轧钢厂走去。
此时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按理说工人们不能再进厂,即使要进去,也得记下名字,算作是迟到。
但是现在的轧钢厂风纪涣散,大门虽然关闭了,但是旁边的侧门还开着。
刘海中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去,路过门岗的时候,他还特意往里面瞅了一眼。
看到里面只有两个保卫干事值班,刘海中心中一阵狂喜。
只有两个人值班,等到中午的时候,他们肯定没办法检查每一个出厂的职工。
那么他的机会就到了。
刘海中是锻工,每天工作结束后,工位
那照车间规定,这些金属碎屑是要回收处理的,每天下班的时候,后勤处的同志,都会带人将金属碎屑清理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