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开开心心的去了净房,回来又洗了手,涂了香香的脂膏,然后重新回到床上。
已经醒了,折腾了一趟,就睡不着了。
刘合萌听着动静,也艰难的爬了起来。
为了让自己更为清醒一点,刘合萌特意去洗了一把脸,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回来。
三个小姑娘坐下,研究起了做纸鸢的事情。
岁岁之前跟哥哥尝试过了。
但是,都很丑!
想到丑,又想到了之前的河灯。
她还要给荣林哥哥还有若仪姐姐写信呢。
可是,自己不识字……
岁岁想,要不等自己识了字之后再写?
可是,那样会不会太久啊?
小姑娘为难的歪了歪脑袋,看起来像是一只瞪圆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狸奴一般。
沈华棠看着喜欢,忍不住的伸手去摸她,同时还柔声问道:“岁岁可是有什么心事?”
岁岁想了想,发现自己想不明白,便老实的说了出来:“我想给荣林哥哥和若仪姐姐写信,可是我不识字呀。”
沈华棠一听,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她点了点头道:“我跟你萌萌姐姐都识字啊,要不我们帮你呀,岁岁想说什么,我们写下来,不是也可以吗?”
刘合萌原本还迷糊着,听到这里,来了精神:“对呀,对呀,沈姐姐的簪花小楷,写的可好看啦!”
沈华棠被她如此直白的夸赞弄得很不好意思,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一般,真的一般,但是看得过去。”
听出来了,是十分谦虚的说法。
不过,岁岁没听懂。
她知道两个姐姐识字,而且字写的还好看。
这就够啦!
三个小姑娘高高兴兴的就下了床,准备写字。
向姑姑及时让人准备了笔墨,方便她们用。
祁王妃从听说岁岁醒来,就带着祁王悄悄的过来。
发现三个小姑娘玩的挺好的,她暂时也没打扰。
看着三个孩子玩得好,祁王就忍不住心软:“下午的课,要不别去了?孩子难得玩的这么开心。”
祁王妃在一边听得颇为无语。
所以,府上为什么都是学渣?
根源找到了呀。
当爹的是学渣,还心疼孩子,连学业一事上面,都心疼的受不住,这孩子们能学好才怪。
祁王妃听了祁王的话就横了他一眼。
祁王被瞪了,也不敢再多说话。
心里却有些不服气,他想:岁岁还小,也来得及呀。
而且,又不是启蒙课,就是顺便试听一下,也不需要那么在意吧。
但是,看着王妃面色不虞,他又不敢多说什么。
哎!
祁王妃虽然想让岁岁她们去上课,但是看着几个孩子玩的高兴,而且沈华棠也有意无意的给岁岁启蒙,也便心软了一回,拉着祁王的手退了出去。
祁王不乐意走,结果被祁王妃推了出去:“去去去,太医不是给你开了药方,让你药浴吗?下雨天潮气重,正好你腿也不舒服,泡着去吧。”
祁王正高高兴兴看着自己的小乖乖呢,哪里乐意走?
但是,王妃不提还好,一提他的腿确实不太舒服,最后一步三回头的去准备药浴了。
丰玄瑞他们还以为,下午还可以跟妹妹们一起学习。
结果……
妹妹没来。
丰玄瑞不满:“为什么啊?妹妹可爱也不能逃课啊!”
丰玄彬无脑拥护:“就是,就是!”
……
大家叽叽喳喳的说着,沈夫子眼睛一横,这些公子们又没了声。
沈夫子没多解释。
对于王爷溺爱子女的事情,特别是女郎,沈夫子半点也不意外呢。
不止如此,中午吃饭的时候,刘大夫还特意挤到沈夫子跟前,跟他打赌,说王爷肯定舍不得让岁岁扎耳洞。
刘大夫还想借着这个赌点什么。
沈夫子当时就翻白眼了,当他傻啊?
王爷不舍是必然的。
这不需要打赌,长眼睛都能看出来。
所以,他才不赌呢。
不过,真的一直不打吗?
少戴着耳坠子,总感觉少了很多美感啊?
而且,岁岁之后不会羡慕其他人吗?
真让岁岁扎上耳洞了,王爷不会哭吧?
沈夫子一边念着课本,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此时被惦记着的祁王,正在听刘大夫跟他说,给岁岁扎耳洞的事情。
祁王一听就炸毛了:“不行,不准,不可以!!!!”
他激动的差点从浴桶里跳了出来。
刘大夫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飞快向后退了两步,这才没有被溅了一身的水。
他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