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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仪式与祭品(已大修)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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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铺子上。 </br></br> 老人手里筷子都忘了放下,径直走到手捧蓝色纸质蝴蝶花的清秀少女身边,他低头忽问: </br></br> “这是什么?” </br></br> 阿青一愣,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和她说话不超过三句的老人,怯怯道:“你是问这个吗?” </br></br> 老铸剑师眼珠子盯着这朵特殊的蓝蝴蝶花一动不动,伸手指着它,重复问: </br></br> “这是什么?” </br></br> 阿青小声:“蝴蝶花,纸折的。” </br></br> “老夫当然知道是蝴蝶花……你是怎么想到用勾股形这么折出弧线的?” </br></br> 阿青摇摇头:“这不是我折的,是老爷送我的礼物,他说这叫鸢尾折叠。” </br></br> “鸢尾折叠吗……” </br></br> 老铸剑师呢喃了句,突然抬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 </br></br> “借老夫看看,给你钱,伱要多少?” </br></br> 阿青立马摇头。 </br></br> 老铸剑师皱眉,欲语加价,清秀少女却直接把蓝蝴蝶花折纸递给他:“阿青不用钱,老丈拿去看,记得还阿青就行……这是很重要的人送阿青的。” </br></br> 老铸剑师一言不发的接过,默默返回原来座位。 </br></br> 老人粗糙熏黑的枯手捧着一朵干净的蓝蝴蝶花折纸,低头聚眉,伸出一根枯指沿着蝴蝶花花瓣的弧线缓缓临摹,似是勾勒,脸色陷进了某种沉思。 </br></br> 对于这个不礼貌的怪癖老头,阿青周围不少女工摇了摇头,阿青似是对其性格习以为常,小脸上的神色没有责备。 </br></br> 穿布裙的清秀少女拿起编织一半的剑穗,低头忙碌。 </br></br> 早晨的日头渐渐升高,接近辰正,露天铺子里的食客渐渐变少。 </br></br> 角落里那张桌子前,古怪老人依旧埋头沉迷于一朵小孩才感兴趣的幼稚折纸。 </br></br> 阿青与穗工女伴们收拾布包,准备去工坊上工。 </br></br> 就在这时,一个嘴唇很薄的女穗工姗姗来迟,一来到铺子,她就直接走到阿青身前,手一伸: </br></br> “东西呢?” </br></br> 阿青低头取出早晨编织好两个精致剑穗中的一个,递给她。 </br></br> 薄唇女穗工却是手一抄,把阿青手里的两个全部抢来,低头瞧了瞧,似是要挑一个更好看的。 </br></br> 阿青低头不语。 </br></br> 剑穗工坊每日上工,女工们都得交上一份剑穗,而阿青每天要准备两份,帮面前这个年长她不少的薄唇女穗工准备一份。 </br></br> 薄唇女穗工忽问:“你昨天下午去哪了?偷懒不上工?” </br></br> 阿青摆手:“不……不是,我向工坊请了假,昨日在家过生辰……” </br></br> 薄唇女穗工两手一翻,将两份剑穗全部收起,头不回离开,冷冷丢下句话: </br></br> “都我的了。你昨天没上贡,别想找借口偷懒,一个穷丫头过个屁生辰。” </br></br> 阿青呆立原地,手足无措。 </br></br> 旁边那些穗工女伴们目光纷纷偏移,全都假装没看见,收拾东西离去。 </br></br> 这个收保护费欺负人的薄唇女穗工在工坊有些背景,不是她们这些糊口的普通女穗工能惹的,多管闲事还会被穿小鞋。 </br></br> 至于这个叫阿青的同伴只能说是倒霉,刚来工坊干活就被人看不顺眼,盯上欺负……有时候穷人家的女子长得清秀好看并不太好,容易遭同性嫉妒,更何况还性子柔弱。 </br></br> 清秀少女手指绞在一起,小脸焦急四望,很显然,今天早上没法上交剑穗,应该是要受到工坊管事的某些惩罚的。 </br></br> 但并没有人帮她。 </br></br> 阿青急忙抓起落地上的布包,小跑离开早点铺子,走前想起什么,匆忙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研究蓝色蝴蝶花折纸的老丈,她小脸犹豫了下,喊了声,怪人老丈没理,她无奈又叮嘱了一句,先离去了。 </br></br> 对这外面的一切动静,老铸剑师全程置若罔闻,身处闹市,却神游天外。 </br></br> 待到女穗工们离开,久久没有客人再来,早点铺子快要打烊,被人催促,老人才舍得挪开眼睛。 </br></br> 回过神的他,默默抬头,没看见清秀少女的身影,也没在意,老人手拎酒壶,轻捧折纸,离开早市,返回剑炉。 </br></br> 老铸剑师此刻倦意全无。 </br></br> 山路上的脚步飞快。 </br></br> 似是急着回去记下某道稍瞬即逝的念头。 </br></br> 很快,老人来到了半山腰的甲一剑炉。 </br></br> “老先生,甲三剑炉的剑如何了?” </br></br> 茅屋前,一个面色病怏怏的锦服青年,似是等候已久,立马凑上前去打招呼。 </br></br> 他颇为好奇的看着老人拎酒壶抱纸花的奇怪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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