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他的武功一天天的提高。他父亲却并不开心,对着他说道:“满朝朱紫贵,都是读书人。练武只是为了强身,不生病,有更多的精力读书,还得把精力放在学业上,难不成你想考武举?”
“国难当头,武才可救国,儿孩正有此意。”陈正大对着父亲行了个礼道:“我大宋国虽富而兵却弱,你看一看我们的庄子,就有几十个都是受金兵欺负而从北方逃难过来的难民,说不定那一天,金兵会打到我们的家门口呢,我们只跟他们讲理行吗?”
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就算考上武进士,也入不了乡贤祠。我与你母亲不想你战死疆场,到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得体谅你父母的一片苦心。”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十二州。虽说我大宋汉人比金人多出百倍,可重文轻武,人人都不想当兵,所以,我们大宋才被金国欺负。”陈正大义正言辞地回答父亲道:“再过几年,他们都打到家里了,我们都会成为亡国奴,难道说大家去穿金朝的朱紫贵?”
父亲见说不过他,甩一甩手去找他母亲商量去了。
“儿子他爹,结了婚娶了媳妇他自然就知道生命的珍贵了,管他文进士还是武进士呢,到时,他不考虑自个,还得考虑媳妇呢,你年少时不也一样一腔热血的吗?”他的夫人低声地告诉他说:“我看儿子与王小米很盘配的。”
他抬头看了看,王小米正拿着药到院子里给他擦拭,也微微一笑。
第二天,太阳很好,突然,陈正大去大哥房中问安时,发现他的病又犯了。怎么可能呢?王小米与王小珠两人十分奇怪,已焚香向灶神打过招呼了,灶神是最小的鬼仙,不会不给面子的,肯定是又有人不懂事捉了灶鸡。经过一番调查后,得知是一个仆人的小孩,因小孩都喜欢玩弄小动物,白天看到灶鸡,便抓来玩耍,玩后将它们踩死。姐妹俩只得再次焚香向灶神告罪,并向灶神提出道:“是否可请灶神向灶鸡与灶鸭子们提议,把白天当黑夜,把黑夜当白天,这样,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小孩子捉它们玩的事了。”
香火闪了闪,姐妹俩知道,灶神答应了。从此,在厨房里白天就看不到灶鸡了,到夜里更深人静时,它们才成群结队出来游戏、觅食。而这个说法也世世代代传了下来,一直到今天。
陈大哥的病再次痊愈了,全家人千恩万谢的。他可是嫡长子,全族的人都对他寄以厚望。陈正大的父母新更是热切地邀请姐妹俩留下过年,道:“你们俩也没家人,现在,又是积雪满地的日子,就过了年后再走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第一次到人家家就留在他们家过年,非亲非故的。可是,回到摩天峡谷去更没什么意思,冷冷清清的,大家都忙于酿酒,期望日后能飞升上天,做个天仙,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不用说人间的真情了。
“留下吧,我哥的身体刚好,万一出现什么变故还得找你们帮忙呢。”说完,又低声地对王小米说:“我更希望你留下,我们家过年可热闹了。”
这可以算是表白了。姐妹俩想起了成仙前的日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热热闹闹的,反正这此年哥也不会回来,自个俩能作得了主,王小米更是动了真情,感觉自个上一世对不起罗大成,这一世怎么着也得好好报答他。这么一想,推辞了几回后,干脆就留了下来。
大前二十九,除夕前夜,王小米在客厅中给他家挂了盏状元灯。这是姐妹俩这几天闲着时,用针刺出的无骨花灯。
陈正大的妈妈拉着她们的手用夸张的口气说道:“姑娘你们的手好巧哦,我敢发誓,即使是皤滩也找不到比这更精巧的灯。”说完,很自然地往她俩嘴里塞了个圆圆的冻米糖。
姐妹俩一又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暖,两百多年了,从没有人这么温情而自然地对待她们。
夜里,姐妹俩抵足而眠。王小米对妹妹说道:“妹妹,你说做神仙好还是做人好?我想想长生不老其实也没多大意思,人活一世,死后成鬼又投胎,一世接一世,不就相当于生长不老吗?”
“你怎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神仙多逍遥啊。”妹妹吃惊地回复道:“做鬼会下十八层地狱,受尽苦刑的。”
“如做人时很善良,很正派,即使死了成鬼也不用受苦,下辈子还可投胎到富贵人家,感受人情冷暖呢。这二百多年,妹妹你感觉活得比以前开心吗?”
王小米想了想说:“姐姐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二百多年,我们生活好象一张白纸。对了,姐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是春心动,想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吧?”
正在这时,金华斌猛地感到嘴唇一热,是苏月红突然过来吻了他一下。他猛地一把抱住她说:“故事里的主人翁春心动了,你也跟着动了?看我怎么整治你。”
她往他身上一靠,头一仰嘴一呶说:“你治啊,你来整治啊,谁不敢治谁是小狗。”
“我才不愿当小狗呢,我要当让你心动的真命天子。”说完,他抱着她轻轻地吻着说:“我跟爸妈说好了,本周与你爸妈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