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幕,其姿容并没有想象中的惊为天人,勉强称得上秀丽,这样姿色在青楼这种地方算不上出彩,甚至可以说很普通。
然而她却有一股特别的楚楚可怜气质,双眸有如新月含凄,弱弱不敢明辉,肌肤不是雪白而是异常苍白,像是患病在身,就连原本应该是红润的嘴唇,血色也是极为苍淡。
这模样让在场男人极为心疼,进而油然产生保护欲,征服欲……
张凌萝见刚才还一脸色痴痴的刘公子在看到云慵的一瞬间,立换怜爱的表情,开口笑道:“原来女人无需多美,只有足够凄弱,同样能够博得男人的怜爱。”
这位刘公子是户部侍郎刘塘之子刘敬业,刘敬业为了见天水仙歌一面,不惜用金子融金花,银子铸银榼,重金赠与天水仙歌,只求见上一面。
天水仙歌却婉拒不收,让刘敬业未能如愿。
张凌萝笑问:“刘公子,你方才在外面跟我说,如果你能见到天水仙歌,你就要干什么?”
“我……”
刘敬业看了天水仙歌一眼却说不出口。..
张凌萝代为回答:“你说你要将她绑在极乐椅上,为所欲为。”
说完打了个响指,有两个男人搬了张卧椅进来,卧椅下面没有椅脚,只有类似车马轱辘的半个轮轴,椅子四边有四个锁扣。
卧椅刚刚放在地上,便因为不平稳而轻轻摇晃起来。
这种下流东西,青楼并没有,不过听说在南院里面比较流行。
云慵见到这极乐椅露出惊弱之色,眼神求救的看向秦楚桢等人。
秦楚桢脸无表情,铁血等人虽有些不忍,今晚此行带有目的,最终还是没有擅自开口。
刘公子赔笑道:“张小姐,这样不太好吧。”
张凌萝轻蔑说道:“哦,原来你只是在我面前说大话。”
刘公子顿时有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傲道:“当然不是,只不过……”说着望向左右,人前不好做出来罢了。
张凌萝白玉扇骨边缘的角,轻轻划过云慵脸颊,最后落在她的下巴处,用力一托便让云慵的脸微微仰起。
云慵目眶一红,这凄弱潋滟的楚楚可怜模样,却让刘敬业兽心荡漾。
张凌萝添了把火:“刘公子。”
“我来!”
刘敬业大步朝云慵走去,伸手刚刚触碰到云慵的一瞬间,却啊的疼叫一声,缩回手去。
十指冒出青烟来,肌肉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蚀,景象十分触目惊心。
铁血等人大吃一惊,秦楚桢双目阴沉起来。
丁万星疾步走到刘敬业身边,看着刘敬业手掌已经被腐蚀,却无能为力。
刘敬业哀嚎着看向丁万星,伸出残手,艰难说道:“救……我。”
却吓得丁万星退后一步,他办案多年从来没见识过如此厉害毒物。
张凌萝笑道:“好毒啊。”
云慵惊色解释:“我……我……我天生就浑身是毒,任何人触碰都要化为灰烬。”
张凌萝轻笑:“我试一试。”
云慵吃惊,就看见张凌萝咬扇。
云慵啊的叫了一声,这叫声明显不是怯弱,而是透着极大的不悦与厌恶。
张凌萝人却毫发无伤,非但如此。
云慵难以置信,似在等待什么,等来的却是嗯的一声,身体颤抖起来。
张凌萝咬住云慵耳朵低声说道:“白莲花,没想到你比陈清澜还要慅,”
只见诡异的冒出大团浓雾来,云慵便消失在众人眼幕。
展镇南沉声:“白莲花!”
与此同时,铁血、石开山、丁万星同时拔出剑来。铮的兵锋齐鸣。
秦楚桢淡定道:“不必紧张,她逃不了。”
这么多高手在场,如何能让白莲花逃脱,而且他在外面还布有后手。
“白莲花,还不束手就擒!”
云慵冷声应道:“齐王爷,你也要掺和地宗与玄宗之间的争斗吗?”
“不是我要掺和你们之间的争斗,是你找我麻烦。”
“齐王爷此话何意?”
“白莲花,你心中有数!”
“还请齐王爷明告!”
“我问你,你可是鬼后,把我的孩子交出来!”
“我不是鬼后,也不知道齐王爷在说什么。”
“白莲花,你以天水仙歌的身份隐藏多年,你的话,我难以相信,还不现身受擒!”
“恕难从命!”
张凌萝娇笑:“跟她废话干什么,把她拿下,再由我慢慢拷问,保证肠子都吐出来。”
白莲花虽然锁定张凌萝,却不敢出手偷袭暴露踪迹,张凌萝胆大心细,敢以自己为诱饵,上回在苏州就上了她的当,岂可再重蹈覆辙。
张凌萝唤道:“黄鹤!”
展镇南身边相貌平平的男子就窜入浓雾之中。
白莲花听见黄鹤两字